霍景堯精致的五官陰寒如地獄來的魔鬼,冷冽地掃過劉朵兒,淡漠地嘲弄:“你見過真正的rose tear嗎?”
相比於衛晉知的君子風度,尚且給她留一絲情麵。
霍景堯顯然狠辣多了,邪魅的眸光有一種令人膽寒的惡魔氣息,毫無一點憐香惜玉的自覺。
有些人,惹上他,他就十倍奉還,無關男女。
霍景堯的世界,很多時候,並無性別之分,隻有敵我之分。
“我……”劉朵兒啞口無言,是的,她怎麼可能見過rose tear,僅僅的雜誌上見過幾次,這是一種榮譽和財富的象征,誰不愛,可真正了解它的少之又少。
“不自量力。”霍景堯冷漠道:“悲哀的女人,與其嫉妒別人,不如找個地方撞死投胎,重新塑造你的涵養。”
四周響起一片竊竊私語聲,夾著女子細細的嘲諷笑聲。
劉朵兒臉色漲紅,被霍景堯刺得體無完膚,別人鄙夷的眼光都落在她身上,羞得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本來想看謝圖南的笑話,沒想到卻被霍景堯狠狠地嘲諷了,反而讓別人看她的笑話,偷雞不成蝕把米,劉朵兒悔青了腸子。
霍景堯強大的氣場壓得她一句話也不敢說。
“謝圖南,你是笨蛋嗎?”霍景堯倏地扭頭,深邃的眸光掠過微怒:“站著被這種貨色罵,長腦子吃飯的嗎?平時的伶牙俐齒呢?”
謝圖南:“……”
不是她不反擊,而是有衛晉知為她出頭,又有他的毒舌,她都沒發揮空間。
“霍大少,倘若不是你丟下她,這份難堪,她根本不用受!”衛晉知淡淡地道,譏諷他是造成謝圖南難堪的罪魁禍首。
“衛少心疼了?身為我的秘書,這種事都處理不好,謝小姐,我該質疑你的能力嗎?”霍景堯惡魔般的眸子掠過一抹寒光,矛頭直指謝圖南。
謝圖南淡淡一笑:“霍董說的就是真理,一切都是我的錯。”
衛晉知不讚同地蹙眉,霍景堯冷冷勾起唇角:“下次被這種貨色欺負,你給我好好欺負回去,別丟我的人。”
他的人,隻能他欺負,別人休想動一根毫毛。
衛晉知眉梢一挑,心中頓時生起一股危機感,霍景堯對謝圖南的關心還真是……別扭。
謝圖南麵不改色,風輕雲淡,依然掛著招牌的微笑:“知道了。”
頓了頓,謝圖南挑眉看他:“霍董,誰欺負我都要欺負回去嗎?出事怎麼辦?”
“什麼事我擺不平?”霍景堯危險地眯起眼睛,深邃的眼波有著屬於惡魔的邪氣,更有著屬於霍景堯的狂傲和囂張。
放眼商場,能和他一較高下的,當真少之又少。
眼看著霍景堯往裏走,謝圖南側眸對著衛晉知微微頷首後,跟著霍景堯往裏走。
抬頭的那一瞬,她看到蘇靜儀站在門口,一身優雅的打扮,似笑非笑的盯著她,那雙眸子好像在黑暗處伺機而動的毒蛇。
看的使人毛骨悚然。
說不上為什麼,謝圖南從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心慌慌的,總感覺今晚會出點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