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陸璃果斷回應,即便她心底根本不相信這無稽之談。
“這就同意了?我還沒具體介紹一下我家少爺.”福伯麵露詫異。
“能讓我離開這裏,他就是我這輩子的恩人,他怎麼樣我都不在乎。”陸璃目光堅定。
離開,她灰暗的人生才能徹底改寫!
裴立山滿意的站起來,又忍不住問道,“陸小姐是真有精神隱疾嗎?還是.”
陸璃怔了怔,露出一抹詭笑,“裴先生覺得呢?”
幾天後。
作為衝喜新娘的陸璃重見天日,她褪去了穿了三年的病服,被幾個老傭人一番折騰,終於像個人樣。
鏡子中,女孩穿著古樸的大紅色喜服,臃腫的身材被恰到好處的遮擋了。
臉上恐怖的傷疤也被高超的化妝術弄沒了,微微一笑,卻還是露出一排醜陋的牙套。
陸璃,你當真是醜陋粗鄙!她不禁悵然,從前那個如花朵嬌豔的女孩終究是回不來了。
“陸小姐,請戴上這個!”
“來,張嘴!”
陸璃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幾人強行取下牙套,緊接著一副新的特殊牙套被換上。
“這是什麼?”陸璃不悅的蹙眉。
“防止你咬傷少爺的。這是上頭吩咐的。”年長的女傭麵露不耐。
“我成了狗嗎?真搞笑。”陸璃啞然失笑,又低頭看著的指甲,果然被剪的很深。
她皺著眉,試著咬了口手臂,很安全呢。
“喝了這個!”
陸璃被強行按住腦袋,一股刺鼻的腥味灌滿了喉嚨。
她胃裏翻江倒海,這分明是人血!
“不許吐,喝下去,這是儀式!”
陸璃眼中劃過不屈,卻還是強忍著下咽。比起三年來所受的苦楚,這又算的了什麼?
她剛剛下咽,一個婆子就神神叨叨的搖著鈴鐺,似模似樣的跳起詭異舞蹈,嘴裏念著聽不懂的詞調。
良久過後。陸璃昏昏欲睡。
“一切妥當!送進去吧!”
隨著一聲命下,陸璃像是一尊貨物,被棉被卷著身子,抬向她未來丈夫的房間。
她被粗魯的扔在床上,幾分鍾後,周遭安靜下來。
她悄悄打開被子的一角,一束光亮透了進來,充滿馨香,裝飾典雅的房間令她微微失神。
曾經她也是住在富麗堂皇的別墅,如今卻恍如隔世。
眯著眼睛,有些貪念地吮吸房間的味道。
啪嗒,燈被熄滅。
一道黑影徑直走了過來,帶著與生俱來的壓迫感。
陸璃慌忙掀開被褥,透過月亮傾瀉的餘光,雙眸灼灼盯著她的新婚丈夫。
會是誰呢?命定之人?
是不是病入膏骨的狀態?
氣味似乎很熟悉!
他身形格外清瘦,大概一米八五以上。臉龐雖看不太清,但英俊的足以令人移不開眼。
“你好,我是陸璃,你的妻子。”陸璃聲音淡淡的。
男人似是厭棄的看了一眼,然後自顧扯開領帶,修長的手指慵懶地撥弄著紐扣。
又扔了西裝,抽掉皮帶。
陸璃內心一陣慌張,雖然眼前的男人足夠優質,但她做不到一來就直奔主題。
還未想到對策,高大的身軀就靠了過來。
陸璃快速的一個翻身躲開,“裴先生?作為丈夫,是不是該告訴我你的名字?”
男人輕蔑的冷哼了聲,“裴司城。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司城?陸璃心口猛然一跳。
曾經,有個叫陸司城的強占了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