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自己的聲音後,身體抖了一下,她羞恥的想要掙脫。

他卻不肯鬆開,承受著他的炙熱的吻,腦袋漸漸發暈,像陷在一場醒不過來的宿醉裏。

感受到她在憋著氣息,林緒風跟她分開,看著她笑,“還不會換氣嗎?”

他的聲音又低又磁,帶了蠱,“晚晚,不許提他,我吃醋。”

五一假過完,恰是初夏,到了深秋,他們就會結婚。

夏晚睜開眼睛,床邊空落落的,她伸手一探,還有男人的餘溫。林緒風想必想起床不久。

她洗漱好出去,廚房裏有聲響,是林緒風在做飯。

她的目光停在他身上。

晨光裏,他肩寬背闊,正在做飯。

林緒風聽見聲音回頭,夏晚說,“張姨呢?你怎麼自己做飯了?”

他彎了彎唇,聲音懶懶的落下,“你不是今天考試嘛,給你準備個好彩頭。”

看見表情明顯愣住的夏晚,林緒風低下脖頸,嗓音含笑的介紹起早餐,“這是“餃餃著”,這個是一舉高“粽”,還有雞蛋和油條。”

夏晚訥訥道,“你從哪裏知道的這些?”

林緒風低眸看她,聲音低了幾分,扯了扯唇,“有個董事的閨女今年高考,她告訴我的。”

“謝謝!”

“不客氣。”林緒風又抬手揉了揉她的頭。

兩人吃完飯,夏晚問他,“你今天去公司嗎?”

林緒風點頭。

夏晚咬著牛奶吸管,含糊不清的說,“那我去考試了。”

林緒風說,“真的不用我送嗎?”

她搖搖頭,“我會緊張,你花了那麼多人民幣來培養我,怕辜負你的期望。”

林緒風笑了一聲,“沒關係,那些錢我一個小時就掙回來了。”

夏晚微微睜圓了眼睛,誇他厲害。

他黑色的眸子微斂,看著她高高興興的出門。

夏晚走到門口,見林緒風在餐桌前望著自己,她背上書包,邊換鞋邊和他招手,“你過來一下。”

林緒風起身,走到她身邊。

在晨曦的微光裏,靠近她有種清甜的氣息。

她一腳穿著毛茸茸的拖鞋,一隻腳換好了白色球鞋。

夏晚有些站不穩,林緒風單手撐著她的胳膊。

她剛換好了兩隻鞋,微微抬起臉,揚起白皙修長的脖頸,貼近男人的唇角,帶著牛奶的香氣,“老公,好好工作。”

說完紅著臉一溜煙就跑了,鞋子的鞋帶還有一隻沒係好。

林緒風僵在原地,許久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她剛喊他……什麼?

去考場的路上,車裏正播放著五月份南川最大的新聞,原晚風集團的董事,秦朗先生於今日正式被捕,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在秦郎先生任職期間,私自挪動巨額公款,至於巨款下落,至今不明。

他的發家史也被各種娛樂報刊爭先報道,偌大的標題,鳳凰男,吃軟飯,層出不窮。

據悉當初秦郎也不過是從農村出來的窮小子,沒學曆沒背景,靠著周正的樣貌和三寸不爛之舌,哄著秦夫人下嫁,短短二十年時間,就在商業界混的風生水起,秦夫人也早就隱居幕後。

夏晚聽了一會兒,覺得無趣,讓司機換了一首輕緩的鋼琴曲,她扒著窗戶看著熙攘的街道,不覺的低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