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小鬼的話,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有人在控製小鬼兒。“你別怕,等我請假,我跟你去一趟上海。”白誌誠又想到了上次和褚楚張宣在一起時候的話。明知道有人在保她可還敢出手傷人,這是擺明了跟自己過不去啊,既然攪合進來了就不怕把事鬧大,倒要看看那個降頭師有多大的本事。導員辦公室。白誌誠一進來就看到褚楚在擺弄著電腦。“導員!”白誌誠微笑著打了個招呼:“找您有點事!”“啊說吧。”褚楚連頭都沒抬一眼都沒看白誌誠“這個……我想請假,去趟上海。”“多長時間能回來?”“一周吧!”白誌誠心裏也是鬱悶,明明什麼都知道還硬裝,不就是看到自己握著人家手了麼,這醋吃的多沒勁。“簽假條吧”褚楚從抽屜裏掏出來一遝請假條遞給了白誌誠。無奈下白誌誠還是接過了筆寫好了請假條。“回來!”就在白誌誠轉身剛要走的時候褚楚突然說道。白誌誠一回頭一個背包迎麵就奔著自己飛了過來。“拿去吧”白誌誠本能的接過了背包再看褚楚還是一眼都沒看自己。上海浦東機場,背著褚楚背包的白誌誠和林娜下了飛機,直奔李娜父親林遠達所在的上海第一人民醫院。到了醫院林娜第一時間找到了父親的主治醫師詢問了病情。經醫師介紹最近一段時間林遠達的狀態非常的穩定,除了昏迷不醒之外全身上下儀器檢測都沒有任何問題。進了林遠達的病房,林娜發現自己的母親正在病房內。看著女兒領回來一個男生,林娜的母親也是一愣隨後立刻露出了笑臉說道:“娜娜回來了,這是……”“這是我……我的同學,叫白誌誠,這次專門請他來看看父親的。”林娜介紹到,顯然對著母親比對著白誌誠要放開的多。“阿姨好!”白誌誠打了個招呼“誒誒,好!這有水果,來!”“不用,不用,我來看看叔叔。”白誌誠看著林娜的母親就是一陣的緊張,顯然這位阿姨是把自己當成女婿對待了。坐到了林遠達的旁邊,白誌誠把手搭在了林遠達的手腕上開始號脈。從脈象上看林遠達非常的正常,沒有任何毛病。可唯獨有一點,林遠達的魂魄不在身上。簡單的檢查了一下身體。白誌誠轉身翻開了背包,開始往外麵掏東西。旁邊的林娜和她母親看著白誌誠朱砂黃紙香燭蠟供的開始往外掏全都傻了。“那個,小白啊!你這是……”“啊!做法啊。”“做……做法?”林娜的母親咧了咧嘴角,本來以為是自己姑娘找的對象,誰知道原來找來的是“大師”“一會兒,看到任何事情都不要驚訝,放心,絕對的安全。”白誌誠微笑著看著目瞪口呆的兩個人。隻見白誌誠掏出三炷香插在了窗台上,隨後拿出來一瓶子香灰,在地上撒了一道一直撒到病床邊上,隨後一把抽出了清剛匕首在自己的手指頭上割了一個小口在林遠達的額頭上用鮮血點上了一個紅點。這大人不同孩子。孩子的魂魄還不穩固,丟的容易回來的也容易,可這大人不行,招魂必須是慎之又慎。點上了香,隻見白誌誠手握清剛劍腳踏天罡步,嘴裏念念有詞不大一會的功夫就見白誌誠睜開眼睛突然大喊一聲:“來了!”隻見原本向上飄的煙莫名其妙的開始轉向沿著地上的香灰一直飄到了病床上開始在林遠達的額頭上打轉。過了幾分鍾就見白誌誠平地裏喊了一聲“收!”就見額頭上用鮮血點的紅點一下就滲進了林遠達的額頭,而周圍原本還在打轉的香煙一下就散開了。旁邊的兩個女人現在已經看傻了。那麼多大師張牙舞爪比比劃劃鬧了那麼大的動靜也沒看出來啥,這白誌誠就這麼三炷香加上香灰就製造了這種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超自然現象。“應該是沒有問題了……”白誌誠收拾了一下東西。把清剛匕首重新插到了腰間又開始檢查起來,在確認沒有問題後白誌誠出門抽了一根煙。就是這麼一根煙的功夫,等白誌誠再回到病房的時候就見林遠達已經坐了起來喝水。“白誌誠,我爸爸醒了!”林娜看到白誌誠激動的上來就是一個擁抱,隨後發現不對勁又趕緊鬆開了人臉一下就紅了。“這是……”蘇醒的林遠達看見自己的女兒抱著一個男生也不免的一愣神。“啊,那是娜娜的同學,來給你看病的”林娜的母親和林遠達說了一遍進來發生的事情。這老兩口子現在看著白誌誠的眼神現在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喜愛。這麼有本事的男孩兒要是娶了自己女兒,那有多好,看著倆人的樣子也像是那麼回事。“啊,小誠啊,謝謝你。”林遠達衝著白誌誠點了點頭。“叔叔,你能跟我說說你這個小鬼兒的來曆麼?我覺得這裏麵的事情不簡單,有可能……”白誌誠沒有往下說自己的猜測害怕剛醒來和林遠達不能接受。“有可能什麼?”林遠達追問道。“有可能……有可能有人故意要害你。”白誌誠還是說出了心裏的話。“你說什麼?”林遠達頓時就激動了起來。“您先別激動,先跟我說說這個小鬼兒是怎麼回事?”原來林遠達早年剛剛參加工作的時候有一次被派到泰國出差。在泰國的時候偶然隻見認識了一位名叫索納拉姆的降頭師。當時由於感覺新鮮變從這位降頭師的手裏青來了這個小鬼兒,原本一位和泰國的佛牌之類的宗教掛件屬於同一種東西,就是想保個平安,可誰想到這個東西竟然需要每天一滴血。年輕的林遠達開始並沒有想那麼多,既然請了就誠心供著唄。可沒想到自從這個小鬼兒請回來之後這日子是一天比一天的好,錢掙得也是一天比一天的多。林遠達對這個小鬼兒自然是更加的恭敬,一直到過年之前。“您現在能找到那個索納拉姆的降頭師麼?”白誌誠問道。“哎呀!那可不好說了,那都是娜娜出生前的事了,到現在也有二十來年了吧,找得到找不到不好說啊。”“您一定得找到這個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如果找不到還能證明他或者的話,那整件事情極有可能是這個降頭師所為。”“行行,我現在就打電話。這個娜娜啊,時間不早了,帶著小誠去吃飯吧,晚上直接在家裏住,我這有你媽看著呢,沒事的。小誠啊,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回頭聯係那個叫索納拉姆的,明天我給你信兒好麼?”林遠達掏出了電話剛要撥號一看這時間才發現已經是下午5點了。“嗯!爸爸那你也早點休息。”林娜點了點頭說道。“不忙”白誌誠從背包裏掏出來兩張符紙遞給了林遠達:“叔叔晚上把這個貼到門上和窗戶上,我保您沒事。”“啊?哦!”林遠達先是一愣而後點頭接過了符紙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枕頭邊上。“你說的都是真的?”出了門林娜急切的問道。“嗯”白誌誠點了點頭沒有隱瞞將自己的看法告訴了林娜。“那,那爸爸會不會有危險啊?”林娜聽了白誌誠的話眼圈立馬就紅了。“你能不能救救我爸爸,我求你了,你肯定有辦法的。”林娜拉著白誌誠的胳膊眼淚一對兒一雙的往下掉。“誒呀你別哭啊。”白誌誠看著林娜也沒了辦法,一個一米八的姑娘怎麼這麼愛哭呢。“我一定想辦法,再說現在你爸爸不是好好的麼,也許是我想錯了呢,別哭了。”“嗯!”林娜點了點頭和白誌誠並肩走出了醫院。晚上吃完了飯林娜帶著白誌誠在美麗的黃浦江邊溜達。雖然說是冬天,可上海要比東北的氣溫高的多,兩個人並不覺得冷。有白誌誠在身邊的林娜感覺到非常的踏實。就衝著之前她救過自己又把父親救活,還會那麼多自己從來沒見過的神奇法術,林娜本能的對白誌誠就產生了一種依賴。“娜娜!”林娜突然發覺一個熟悉的聲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