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出手(1 / 3)

看到是白誌誠的電話林娜愣了兩秒還是接起了電話。“喂,老白,咋才接電話,事辦的咋樣啊?”“喂!你好,請問您是找白誌誠麼?”林娜接了電話說道。“啊……啊對啊,你誰啊,白誌誠呢?”張宣聽到女孩兒的聲音愣一下。“額……白……白誌誠睡著了,你找他什麼事啊?“他,”“睡著了?”張宣看了看表,這大中午的睡哪門子覺啊,從來也沒聽說過白誌誠還有這興趣啊他不是三天三夜不睡覺都行麼?“你是不是叫林娜啊?讓白誌誠死出來接電話。”“他……他現在真的不能接電話,有什麼事你跟我說吧,我幫你轉達,要不等他醒了讓他給你回電話。”“讓他不用回了。”這邊褚楚一把搶過了電話直接給掛了。“吃醋也沒你這樣的吧!姐姐,淡定點不行麼?”“誰吃醋了,誰不淡定了?”褚楚直接把手機又摔給了張宣。“行,我不淡定,行了吧。”這邊林娜看著手裏被掛斷的電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從來沒有說過謊話的女孩兒此刻顯得極為不適應。咬了咬嘴唇林娜又把電話撥了回去。“喂,您好!”“嗯?林娜?”張宣以為是白誌誠知道了打過來的誰想到還是林娜。“嗯,想跟你說件事,希望你別激動。”“說吧”“誌誠……誌誠受傷了”林娜的聲音越來越小。“你說什麼?老白受傷了?”張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誌誠有多大的本事他心裏最清楚不過了“他怎麼受傷的?”在張宣的追問下從來都沒有騙過人的林娜一五一十的把經過說了一遍。當說道什麼人都沒來半夜突然一聲爆炸把白誌誠崩吐血的時候張宣就已經猜出了事情的大概,自從和白誌誠和褚楚認識之後張宣也沒少看這方麵的東西。門和窗戶都沒有事,沒有任何的東西和人,能把白誌誠傷成這樣的恐怕隻有那些東西了。“我知道了,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在上海第一人民醫院。”“等著!”張宣說完也沒管林娜直接就掛斷了電話。“你說什麼?”褚楚聽了張宣的敘述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說白誌誠受傷了?嚴重麼?”“姐姐,嚴不嚴重他們能看出來麼?誒你別激動啊……”隻見褚楚柳眉倒豎咬著銀牙在房間裏來回的踱步。“現在咋辦?去不去?”看到褚楚的模樣張宣也知道這回這姐姐算是動了真火了。之前的醋意完全被現在的敵意取代“還不快去買票……”褚楚看到原地不動的張宣氣的一跺腳,嚇的張宣趕緊就往外跑。一天之後“喂!我們到上海第一人民醫院了,請問你們在哪?”醫院的正門口,張宣給林娜打著電話。旁邊的褚楚不住的觀察周圍的環境。褚楚這次一改裝扮兩個人同樣穿著黑色風衣帶著墨鏡,離老遠一看個跟“黑客帝國”似的。“你們到了?”林娜在電話中就是一愣,沒想到速度這麼快,他說我們,難道是好幾個人?“稍等我下樓接你們,你們穿什麼衣服?”“黑色風衣。”張宣說完直接掛了電話。“導,導員?”林娜萬萬沒有想到來的人裏麵會有白誌誠的導員,而且穿的還這麼酷,看樣子跟白誌誠的關係顯然不是老師和學生這麼簡答。“帶我們去見他。”褚楚揮了揮手,雖說談不上反感,可一看到林娜心裏就不舒服,難道自己真的吃醋了?沒有吧,自己的表現不是很正常麼?“好好,跟我來吧。”林娜把褚楚和張宣兩個人領到了白誌誠的病房。“誌誠,有人來了。”林娜剛開門就喊了一句。後麵的褚楚聽到這稱呼就是一皺眉,旁邊的張宣看了一眼心中想到:媽呀!這稱呼也是你能喊的麼,一山不能容二虎啊。“誰啊?”白誌誠慵懶的問了一句,最近讓人伺候的實在是太舒服了。“老白,是我!”怕褚楚暴怒張宣連忙把話接了過去。“張宣?你怎麼來了,褚……”白誌誠還沒等把名字喊出來就看到了後麵一身風衣麵沉似水的褚楚當時就把話又咽了回去。“你也來了?趕緊坐……”白誌誠越說越沒有底氣。“養的不錯!”看著滿麵紅光的白誌誠褚楚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不痛快。“沒有,我都遭老罪了,你聽說我……”白誌誠趕緊岔開了話題把經過說了一遍。“魂離魄碎?”褚楚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這幾天有什麼動靜麼?”“沒有,一切都很正常,正常的有點不像話。我懷疑那邊肯定受了影響。”“好好養傷吧,難得這麼閑還有人伺候著。”褚楚看了一眼林娜,林娜羞紅了臉趕緊地下了頭。“接下來的事教給我了,你受了傷,我必讓他換回來。”“你想怎麼做?”“當然是找人了,哪能跟你一樣,跟個傻子似的等著人來找你。”“你父親呢,我要問他點事。”褚楚轉頭跟林娜說道。“在公司吧,他平時挺忙的,我給他打電話。”兩個小時後,褚楚和張宣見到了風風火火趕來的林遠達。剛一進門林遠達就看到兩個年輕人坐在床邊上。“爸,您來了,這位就是褚導,這位是張宣,誌誠的同學。”林娜跟父親簡單的介紹了兩個人。林遠達看到褚楚微微一愣隨即笑道:“褚老師,您好您好,沒想到褚老師這麼年輕啊。”“您就是林娜的父親吧,您好我叫褚楚。”褚楚站了起來跟林遠達握了握手。“我找您來是想問您點事。”“哦,不急,兩位剛到上海都餓了吧,我做東,咱們先吃飯,先吃飯。”飯桌上褚楚問道:“林先生,之前白誌誠讓您聯係那個泰國的降頭師,您聯係上了麼?”“這個,沒有。聽一位朋友說,他好像已經不在泰國了,據說來了中國。褚老師認為他會和……”“他是什麼時候離開泰國的知道麼?”“大概是在半年前吧。我也找人調查過,他來中國的原因好像是受到了什麼人的邀請,好像是去了湖南,可那個人我確實是查不出來了。”“哦?湖南?”褚楚陷入了沉思,難道是湘西趕屍?“林先生,您有沒有什麼仇家?”旁邊張宣接了一句。“仇家?不少啊!幹房地產的哪裏能沒有仇家,就算你不結仇,人家看你掙錢也眼紅啊。”“就沒有什麼特別的仇家麼?比如說什麼競爭對手。”“競爭對手?”林遠達陷入了沉思:“競爭對手……要說競爭對手的話倒是有兩家。最近因為一塊地皮鬧得很激烈啊。”“哦?”褚楚一挑眉毛::“能跟我們說說麼?”“當然可以,上海這邊的地價想必兩位也知道的,年前浦西那邊有塊兒地,很便宜的,好幾家都在競爭,其中有兩家能跟我們遠達地產拚的,一家是老板姓劉,一家姓蕭。我跟他們平時也都有往來。這次雖然競爭的厲害,可畢竟是掙錢的買賣都能理解,他們不像是能要治我於死地的人啊,尤其是蕭廣,他兒子和娜娜還是高中同學,關係還很不錯的勒!”林遠達搖著頭感覺不可能。“哦?那麼說的話,如果您出了事,這兩家是最得利的了?”褚楚抿了一口茶說道。“也可以這麼說吧,可是我覺得不會,我很了解他們的,我們經常在一起……”“那就先從那個姓劉的開始吧。”褚楚打斷了林遠達的話。“額,不知道褚老師您想……”“哈哈,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說什麼?”躺在病床上的白誌誠不敢相信褚楚的話:“你上哪整那東西?”“你忘了那個鄭佳佳了?”褚楚邊削蘋果便笑著說道:“嗯,吃吧。”白誌誠接過了蘋果咬了一口:“這麼做不好吧,咱們答應要讓她投胎的。”“沒錯啊,這不就是一種讓她化解怨氣的方法麼?”張宣在旁邊聽的迷迷糊糊:“我還是沒太聽懂,你的意思是把那個鄭佳佳的魂魄放出來,讓她去找那個姓劉的?”“對啊,如果要是那個姓劉的身邊真的有什麼降頭師,那鄭佳佳的魂魄怎麼辦?”“招回來不就得了麼?之前的那個小鬼兒是個小孩的魂魄,做起事情來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