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杜先生給陳京來了個電話,要陳京陪他到機場接一個人,卻沒有說這個人是誰;但陳京想,此人可以勞煩杜先生親自去接機,想來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隻是此人到底是誰,陳京卻是猜不出來。
武術比賽明天就要正式開始了,這段時間裏,G市雖然有所動蕩,但也僅是局限在道上,而且各方麵都控製得很好,所以並沒有影響到G市的正常狀況,一切仿佛都在平靜中,甚至杜先生之前所籌劃的武術比賽,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
武術比賽的三十二強已經產生了,除了少部分的特邀選手之外,其他的選手都是在武術總會幾位評委的嚴格篩選下產生的,可以說隻要是報名參加比賽而又有真本事的,一個都沒有遺漏;要知道,武術是最做不得假的,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現在的陳京,對於武術比賽的這些事情當然不會太關心,他的武功已經是突破到了柔勁的境界,可以說對獲得冠軍更加的有信心了,而且冠軍獎金和解決掉打死哈猜的麻煩這兩個原動力,對現在的陳京而言已經沒有多大的吸引力了。
現在陳京最關心的反而是張向宇的動靜,這段時間雖然他幾乎把張向宇的外圍勢力鏟除得幹幹淨淨,可是張向宇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似乎他根本就不在意這些外圍勢力,這使得陳京的誘餌計劃沒有取得實際的效果,引蛇出洞就更說不上了。
這段時間的一係列行動,雖然也取得了不錯的效果,可是對張向宇的本部勢力沒有一絲的影響,鐵血門裏麵不知道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實力,而張向宇似乎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計劃,這才是陳京最為擔心的,對於張向宇手中的鐵血戰士,陳京至今還心有餘悸。
本來處理完了詠春堂的事情後,陳京就準備找杜先生談一談下一步的計劃,現在杜先生電話過來了,陳京正好想趁此機會和杜先生好好談談,至於杜先生要接待的是誰,陳京反而不太在意了。
再次見到杜先生的時候,陳京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杜先生拉上了汽車,說要馬上到機場去接人;杜先生顯然是經過了精心的打扮,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精神,看樣子是對來人非常的看重,卻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竟然可以讓杜先生如此看重。
陪著杜先生去機場的竟然還有三輛汽車,一輛在前麵開路,兩輛在後麵護駕,把杜先生所坐的一輛車夾在中間,浩浩湯湯的就向機場進發,排場頗為壯觀。
杜先生所坐的車裏隻有三個人,鄒通親自開的車,杜先生和陳京並列坐在後麵;這可是非常了不得的待遇,這說明杜先生完全把陳京看成了自己人,而且是心腹的那種,甚至是和鄒通同一級別的待遇。
對於這種情況,陳京雖然有點受寵若驚,可也淡然,畢竟他現在代表的可是武術總會,和杜先生也是合作的關係,說得低俗一點,他們現在就像是拴在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杜先生,您看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現在張向宇是龜縮起來了,看來我們的初步計劃沒什麼效果啊?”陳京一上車,就開始了和杜先生的談話。
“陳京啊,你也不用著急,我們的初步計劃可以說是相當的成功,張向宇的外圍勢力基本上被我們鏟除了,我想張向宇也快坐不住了;對了,武術比賽你準備得怎麼樣?”杜先生笑眯眯的說,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張向宇。
“杜先生,說實在的,武術比賽的事情我倒是不擔心,最近我的功夫又有了突破,相信拿個冠軍沒有問題;可是張向宇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什麼樣的計劃,還有就是他們想在武術比賽的時候暗殺您,我對您的安全問題倒是有點擔心。”陳京說。
“想殺我,恐怕沒那麼容易,嘿嘿,我要是不知道這件事,他們或許還有點機會,現在嘛,我倒是真想見識一下日本田宮流的拔刀術。”杜先生說,一股霸氣悠然而出。
“杜先生,我想您還是要小心一點,田宮秀二的拔刀術我是見識過了,確實很厲害,一出刀幾乎就是必殺;聽他們的口氣,田宮秀一的拔刀術已經是練到了五步一殺的境界,而且他們未必就會按原計劃來刺殺您,所謂暗箭難防啊,我看您還是要多準備一下。”陳京說。
“陳京你放心,這段時間我會寸步不離的跟著杜師兄,再說了,我師兄的武技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一些跳梁小醜想來暗殺,我看就是在尋死。”這時開車的鄒通說了句,他對杜先生的武技竟然是非常的推崇。
“這樣我就放心了,還有,我們下一步是不是硬碰一下鐵血門的總部?所謂打蛇打七寸,如果我們打中了張向宇的七寸,我就不信他不蹦出來;總會那邊一直在等我的消息,我覺得現在差不多是時候了。”陳京說,對杜先生的不以為然似乎不太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