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烈火燃燒!
淒厲的哀嚎霎時響起!
四肢被捆的俘虜雙目呲裂,龔小諾蹲在俘虜麵前,和他四目相對,左手握著水梨時不時放到嘴裏咬上一小口,右手也隨著左手時不時的丟一塊黑炭到火堆裏,相較於她被火熱氣烤的紅嫩的臉,夥夫卻是蒼白著臉,渾身冒著冷汗,隻是手下一點不敢停下,不停轉動著俘虜的身子。
“細致點,別傷了他的皮。”
吩咐著手顫的夥夫,龔小諾吞下最後一口水梨,伸出舌頭舔舔嘴唇,把最後一絲的甜味帶進口中,手裏剩下的梨核被她丟進火裏,大火瞬間被帶水的梨炸的劈裏啪啦的亂響。
蘇呼爾敏的其他俘虜被綁在柱子上,看著眼前的一幕,火苗一點點的掃過他們同伴的皮膚,他的整個身子透出不可思議的紅光猶如透明般。
不敢相信如此女孩嘴角嗜笑,映著紅光居然如同魔鬼。
看著俘虜流血的眼角,龔小諾伸出手指去,把血珠子撫了下來,“嚎叫有什麼用呢,你忍忍,一會就不疼了。”
俘虜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氣勢,慌亂的搖著頭能看出來他在對龔小諾唉唉的求饒。
低頭把被血弄髒的手指在草地上輕輕蹭趕緊,抬頭的龔小諾繼續看著俘虜的眼睛說,“其實我們並沒有深仇大恨不是嗎?隻是各為其主而已,因為戰爭所以我必須折磨你,這個算是理由吧,你說,你要是能活下來,是不是會將我碎屍萬段?如果你真能活下來,我還是挺期待的。”
龔小諾低聲說著,好像自言自語,可一字一句都飄到了納蘭浩然的耳裏,讓他的臉變的難看,她的話針對著他,他清楚的知道。
前兩天的她不就和麵前的俘虜很像,不是嗎?隻是她還活著,而他會想馬上死去,不再多活一天。
火勢旺盛的舌裹著俘虜是軀體,皮膚下的血液在高溫中慢慢被蒸烤幹涸,空氣中散發著燒焦的肉臭味令人作嘔,可龔小諾卻蹲在俘虜麵前一動不動,這種味,她已經很習慣了,把活人丟進焚化爐中的味道比現在刺鼻的多。
漸漸的哀嚎沒有了,火勢也變小了,夥夫滿臉是汗,卻不敢動手去擦拭一下,他隻能機械的重複著翻轉的動作,直到龔小諾抓住他舞動的胳膊說,“可以了。”
“把人吊起來。”龔小諾站起身來,甩甩蹲的發麻的腿。
士兵都已腿腳發軟,光是剩下猛和獸還能挪動,邁著僵硬的腳步,把好像已經沒有生命跡象的俘虜吊了起來。
待到掉好俘虜後,龔小諾走到納蘭浩然麵前,伸手拿起他旁邊桌上準備的刀,眼神彼此碰撞,卻又被龔小諾淡淡避開。
走回到俘虜身邊,龔小諾手握鋼刀,刀尖細細的遊走在火紅的皮膚上。
繞走了一圈,她終是抬起手臂反手用刀尖,小心翼翼的割開俘虜頸部以下的皮膚。
手中沉穩專注用心的把傷口切割的非常平滑,然後在皮膚背後順脊梁的位置,豎著拉開一條狹長的口子直到俘虜的腰部。
一切動作是那麼幹淨利落,像是在用心的雕刻一件工藝品。
真正的變態都是很有藝術天賦的,如果割壞了,還得再烤一個人,那多麻煩。
相較於龔小諾的自在,木樁上的俘虜早已肝膽俱裂,害怕自己也是同樣下場,都開始翻著白眼昏了過去,其中兩個膽小的命已歸西。
周圍的天朝士兵也沒有好到哪去,所有人都漸漸受不了胃中翻騰,偏過頭一陣一陣的嘔吐,直至胃中再無東西,隻能幹嘔或吐出胃中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