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子墨回了神,立刻吩咐身邊的侍衛。
“把公主帶下去,封她的穴道。”
侍衛雖然心有餘悸,但不敢抗命,仍然上前止了赫連盈敏她的穴,讓血不再從傷口流出,然後把失控的赫連盈敏架起往馬車上送。
可是赫連盈敏不願離開,咆哮尖叫著要掙開侍衛對她的禁錮。
赫連子墨被迫的無法,“把她給我綁起來。”
他要趕緊把妹妹送回宮中,現在的她周身是血,麵目猶如厲鬼,她還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問題,事情發生到如此不是他想的,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才是當下之急。
侍衛聽令立刻行動,用粗麻神綁了赫連盈敏,免得她亂動傷了自己也傷了人。
赫連子墨想走,李牧靈,蘇尼氏和金子怎麼肯放,蘇尼氏不顧內傷仰天長嘯,一時間天崩地裂,地動山搖,山穀中毒物山魈被狼嘯聲驚得全是驚恐奔走,李牧靈發狂般的斬殺赫連子墨身邊侍衛,攔了他們想走的路。
“赫連子墨,你該死,身為天朝之首居然縱容皇族之人濫殺無辜”蘇尼氏壓不住內息,十指狼爪突顯,李牧靈見狀立刻奔至蘇尼氏麵前,緊緊握住她的手。“你奪我子,我要你們皇族的人血債血償。”
“你是誰?”赫連子墨見山頂出現動物奔走逃亡如此罕見的情景,心中大驚。
“我是蘇尼氏,狼族之王。”他來過王寶分號,居然沒讓人查查她的身份。
“金子,傳令下去,狼族遍布天朝,所有狼族****聽令。”蘇尼氏嘴角帶血,表情肅殺,瞳孔緊縮現出狼之灰瞳。
金子單膝跪地,低頭接令。
“狼族與皇族素來積怨,百年前簽訂各位其地域為主,百年不得相互進犯,今日皇族人殺我狼王之子,毒我狼王之媳,破與狼族的誓約,從今起,圍剿皇族,見者即殺,不得留活口。”
“謹尊狼王旨意,大護法金子圖索拉七十九世執掌人接令。”
蘇尼氏怒瞪赫連子墨,擲地有聲,一字一句吐出誓言。
“赫連子墨,我狼王蘇尼氏留你一命,守好你的江山,我要用你赫連族氏祭天,我要你赫連子墨看著你祖輩的江山毀在你的手上。”
赫連子墨說不出一句,他沒想到他們會是狼族的人。
“金子,帶李牧靈我們走。”蘇尼氏知現在不能戀戰,李牧靈與金子合力架了她,一起往山下奔去。
這不是一場戰場廝殺,卻驚心動魄的讓世人膽寒。
狼族宣戰如此消息一出,朝中大亂,狼族的躁動,讓周陽侯的按耐不住隻顧著開心,誰都忘了注意狼族宣戰之日就是納蘭浩然行刑之日。
這一日過後,天朝大亂的消息傳遍天下。
狼族和天朝約定徹底破裂,狼族屠殺令現。
天朝長勝將軍納蘭浩然被斬首。
天朝邊疆一股異軍突起,攻陷了天朝東邊的鎖冰防線,天朝不敗的百年神話破滅。
而赫連子墨從此一蹶不振,朝中周陽侯真正做大,無人能撼。
王寶分號歐陽府邸都是人去樓空,從此鳳梟徹底消失。
“師父,你為什麼願意幫她呀。”床上的人簡直可以說是活死人一個了,光有出氣無進氣了。
他們在山穀半腰等候之時,本等的是龔小諾,沒想到卻等到了李牧星,血人一樣的躺在網子上,本以為他傷很重,不過師父一把脈發現還好,沒什麼大礙。
“因為她答應我把她的身子給我。”說話的雖被人叫做師父,但看麵容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眉目如墨,頗有仙風道骨的一身飄逸的年輕人。
“師父,你說這話真是讓人遐想。”徒弟抱怨。
師父伸出手一巴掌拍到徒弟頭上,“是你想太多了,我當初怎麼收你這麼個徒弟。”
紅豆情恙天下無人能解,他遇見過一次,正好取得了兩顆紅豆,然後用了十年的時間終於找出解決的辦法,但沒有機會再接觸中情恙的人,所以這個方法雖然管用,但能不能根治他一直無法知曉,龔小諾願意吞了紅豆情恙然後讓他治,這不是把身體交給他還是什麼,當然也可以說是把命交給他了,所以她要什麼幫忙都沒問題,她要演戲他也陪她一起演。
“李牧星怎麼樣了?”師父問徒弟。
“還沒有醒過來,師父你給他下了那麼重的軟骨散,再加上失血過多起碼要等半個月才能下床。”徒弟邊說邊點起來煤油燈。
李牧星並沒有中情恙,假的佟冬兒每次給李牧星送餐都是被大熊擋了下來。
“她對自己可真狠呀,明知道紅豆情恙的厲害,還是吞了。”那碗薑湯有鬼,龔小諾明明知道,但為了以後的路,所以她還是喝了下去,為了讓所有人都以為她死了,她還硬是喝了假的佟冬兒給她下的催長的藥,讓情恙能盡快破腹而出結出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