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玉並不知道的是,金越澤回了寢室之後在做什麼。
金越澤換上了夜行服,蒙上了黑布,打扮得像一名刺客,他打開了自己的床板,下麵是一條直通皇宮某處的地道。他下了密道朝著皇宮的方向疾奔而去,希望能趕在金誌澤下手之前抵達金鑾殿救出寧月嬋。
他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進宮,不能在眾目睽睽下到金鑾殿去要回他的女人,這樣一來他便會逆了龍鱗,屆時全天下就會知道皇上的荒唐,而皇上也會因為事情鬧大了而再也容不下他們。那麼這些年他們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費了,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但他也不能就這樣丟下寧月嬋不管,那畢竟算是他娶進門的女人,豈能任由別的男人踐踏?
想到這裏,金越澤加快了步伐,從皇宮假山內的暗道裏走出來,他出來時外麵路過了幾個宮女太監,他悄無聲息地避開了他們,朝著金鑾殿而去。
金鑾殿內,寧月嬋被金誌澤欺壓在身下,撕扯著身上的衣物。她喝下去的烈酒裏,含有合歡散,她沒辦法抵抗逐漸侵蝕她的藥性,隻能看著那個曾經的一幕再次來襲。
“不要,不要……”噩夢一樣的畫麵翻江倒海而來,她掙紮著,卻抵抗不了這個男人。
金誌澤親吻著她的臉頰,粗魯手想要往衣服裏深探。
忽然,金誌澤的頸部中了一根細微的冰針,他忽然倒了下來壓在了寧月嬋身上,失去知覺。
穿著夜行服的金越澤從某個無人看守的窗台鑽了進來,是他在外邊射了一支冰針進來,讓金誌澤暫時陷入了昏迷之中。他快步走到金誌澤身邊,將金誌澤從寧月嬋身上拽開,並將寧月嬋抱走。
“你是什麼人?”寧月嬋用殘留的一絲意識詢問黑衣人是誰,她沒有抵抗的力氣,隻能任由黑衣人將她從龍榻上抱走,從窗台離開。
黑衣人很熟悉宮裏的路線,像是蟄伏在宮裏許久了一般,寧月嬋迷迷糊糊地看著他蒙住的臉,認不出他是誰。他的步伐很快,看上去像是練過武的人。
他是誰?是什麼人?為什麼救她?
寧月嬋的腦海裏閃出了很多疑問,隻是這些疑問很快就被她體內的浴火燃燒殆盡,此時,她隻想要找一個男人澆滅體內的烈火。
“救我。”寧月嬋在黑衣人停下來時說了這麼一句話。
此時,黑衣人已經抱著她停在了假山內的石洞裏,石洞的空間足以容納兩個成人,金越澤下視著看上去很是難受的寧月嬋,像是被下了藥。
“我需要解藥。”寧月嬋難受地看著這個不認識的男人,現在除了這個男人,沒有人可以救她,她不想和金誌澤發生關係,可現在她也無法立刻回到和仙王府,她要活下去就隻能就近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