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嬋看著請帖上的字,感覺這一幕實在是很熟悉。
曾經她也是收到了這樣的請帖,在宴席上,宓妃當眾為難她,讓她懷著孩子在眾人麵前喝酒跳舞,看著她出醜,丟盡寧家的顏麵。
這一次,她不會再像過去一樣忍氣吞聲了,她不會再被宓妃那個惡毒的女人左右生死了。
轉眼就到了慶賀的日子,寧月嬋和金越澤一同入宮參加宴席,宮內的氣氛十分喜慶,宮女太監都在忙活著招待賓客,皇上則和宓妃坐在一起聊著肚子裏的孩子的話題。婧菁和皇上睡了幾次之後也被提攜為婕妤,此時坐在和夏曼冬靠近的地方,夏曼冬看著曾經卑賤的宮女坐在自己身側,心中很不是滋味。所有的不愉快都表露在了夏曼冬的臉上,她用一種鄙夷的眼神掃了婧菁一眼,而後收回視線看向皇上和宓妃。
皇上和宓妃說說笑笑,等並賓客都差不多到齊了才開始介紹此次宴席的主要目的。為了給宓妃肚子裏的皇子取一個好聽的名字,取得好的將會重賞。
文武百官和群臣取了很多名字,但沒有一個名字是宓妃和金誌澤喜歡的,最後是艾容取了一個名字讓宓妃很滿意。
“就叫金子騫吧。”艾容沒有說這個名字的寓意是什麼,但從字麵上來看就是好的意思,宓妃和金誌澤都覺得這個名字不錯,便決定用這個名字。
“那就這個名字了,等這個孩子出生了,就叫金子騫!”金誌澤這樣說道,隨即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繼續觀看歌舞女子的演出。
“皇上,本宮聽說夏婕妤以前在府裏跟著夏都督學了一手好字,不如就讓夏婕妤來展示一下為我們腹中的孩子作詩一首如何?”宓妃忽然對身邊的金誌澤說道,意思就是故意讓夏曼冬在眾人麵前臣服於她,體現出她才是這後宮的主人,其他的嬪妃都需要以她為尊。
“皇上,這怕是不合規矩吧,夏婕妤可是夏都督的千金,而宓妃雖然階位比夏婕妤高,但宓妃始終不是名門望族進來的女子,讓前朝的忠臣之女給一個無名女子作詩實屬不妥。”有臣子站出來說這番話,但這番話卻讓宓妃不高興了。
“本宮懷著的是皇上的龍子,夏婕妤就算是忠臣之女,為皇上的子嗣作詩寫字有何不可?”宓妃反問,那位說話的臣子本想要彈劾宓妃,但被宓妃這樣一說便又理虧,隻好退下。
“夏婕妤,就請你在大家麵前展示一下你的毛筆字和作詩的水平了。”金誌澤也讓夏婕妤出來作詩寫字。
夏曼冬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是在眾人麵前她沒有明顯的表露出來,而是起身走到中間位置。等著太監們搬來桌子和筆墨,站在眾人麵前提筆作詩寫字。
寫好之後,夏曼冬旁邊的太監將寫好的詩展開,展示在眾人麵前,並給皇上和宓妃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