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玲伸手,把女人伸過來的手掌抓住,“遊媛媛,這裏也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我就這樣,不行麼?欺負我哥哥的人,我都不會放過她。以前我還喜歡顏禮,現在覺得真可笑,你溫玲和顏禮,都是一樣見異思遷的人,你們壓根就配不上我們遊家的人。”遊媛媛掙紮著,打算那個機會,狠狠地抓麵前的女人一個爪子。
“我見異思遷?你不問你哥哥,當初是什麼對我的,我怎麼見異思遷了。”溫玲已經被一堆過去的記憶,搞得心煩意亂了,現在出現了個受氣包,也好,過去種種,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你這個賤女人,如果不是阿武告訴我,我都不知道我哥哥多可憐。那個賤女人,叫什麼芊芊的東西,她不想她什麼身份,我哥哥可憐她,當了她的保護傘。結果她怎麼做,她攛掇你勾引哥哥,然後又拋棄哥哥。你知道你走了之後,哥哥生不如死麼?”遊媛媛大罵道。
溫玲一驚,“芊芊?”芊芊就是遊鋒以前的女人,原來她一直說喜歡的人,就是遊鋒。
“是的,我哥哥就是太善良,才被你們這些人欺負。我們的媽媽和大哥,不是一個媽媽,從小大哥就欺負我和哥哥,如果我哥哥不表現地強勢點,我們早就被大哥趕出去了,即使是這樣,哥哥還是留下大哥的命。他對自己人,一向很好,很袒護。當年他對你,雖然一開始是知道你身份的,被父親要求接近你,但是他在很多年前,就喜歡你。後來做了那麼多的傻事,無非就是要和你在一起。結果你卻一次次傷害他,利用他。我遊媛媛和你溫玲比起來,隻能算小巫見大巫。”
溫玲放開了遊媛媛的手臂,冷淡道:“這是我和遊鋒的事情,和你無關。”
她轉身,卻看到遊鋒站在身後,看來她們倆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阿武,你把大小姐帶回家。”他說著,走向溫玲的方向,“去辦公室談。”
門關上的刹那,溫玲忍不住問道:“你妹妹說的的話,可是真的。”
遊鋒走到窗前,看著外麵的景色,良久才說道:“真的,其實我並沒有殺芊芊,隻是給她把槍,她說她要她的家人得到保險,後來我才把現場布置成他殺。”
溫玲一動,嘲笑道:“你倒是真如你妹妹說的,對自己人很袒護。”
遊鋒回過身來,臉上一片清明:“你今天來,是要拿回溫幫麼?拿去吧,這本來就是你的。”
他看向桌麵上的文件:“這些是溫幫的賬目,全部還給你。底下的人,我自己會去解釋。阿滿我已經趕出溫幫,本來是要開懲戒大會,但我了解你的性子,估計是下不了手的,不過趕出溫幫,他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溫玲靜默了一會兒,才幽幽地說道:“遊鋒,我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遊鋒定定地看著她,好像兩人隔著千山萬水般,許久,才問道:“然後呢?”
溫玲搖了搖頭:“可惜一切都太晚了,如果……”
她抑製住她澎湃的心,遺憾地說道:“如果當初,你肯告訴我,你軟禁我的目的,我們就不會走到這一步。遊鋒,可惜你終究不懂,當年你不說,我便無法知道真相。現在我知道真相,卻沒辦法和你在一起。我們可以愚弄任何人,卻愚弄不了時間。我們再無可能,溫家是我的責任,我會完成,至於你,你自己選擇,留下來,接手洗白後的溫家,我想沒有愛情,起碼你還有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