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焓輕輕拍著床鋪,嘴角勾起一個淺笑。
雖然被子什麼的都換過了,房間還是這個房間,床還是這張床。
想到剛才水月焓那副模樣,蕭墨衾隻覺得怒火上升。
撲倒水月焓,想要對她行夫妻之事。
水月焓知道蕭墨衾不可能跟她發生什麼,也懶得去反抗,隨他去了。
最多,他看兩眼過過眼癮。
這副身子,他也不是沒看過。
動作到一半,蕭墨衾停了下來,坐在床沿邊,很是火大。
“水月焓,你真髒。”
“蕭墨衾,這是你不能人事的理由?”
水月焓不怕激怒蕭墨衾,隻是不想見到他而已。
若不是他瞎,沒有腦子,她也不至於這麼討厭他。
“你說什麼?”
蕭墨衾不能人事這件事情,連他的父親都不知情,水月焓是如何得知的。
從他跟水月焓,沈傾璃成親以來,他日夜在兩個房間奔走,除了要教訓水月焓之外,就是要做出讓她們都以為他在對方的房裏行過夫妻之事,便不願再動。
卻不曾想,水月焓早已知曉他的情況了。
“我累了,蕭二公子,你請自便。”
水月焓是真的累了,方才還沒有好好休息,就被蕭墨衾抓起來如此一鬧。
若不是不想跟蕭墨衾同床共枕,她早就睡了。
蕭墨衾滿腦子都是水月焓那句不能人事,憤怒一瞬間占據了他的理智。
把水月焓從床上抓起來,不知從那裏招來一根軟鞭,對著她猛抽過去。
本來就虛弱的水月焓,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鞭子抽的更是無力還手,摔倒在床下。
“蕭墨衾,你他媽是不是腦子有病。”
抓住蕭墨衾再次抽下來的軟鞭,雙眼憤怒地瞪著蕭墨衾。
隨即,她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朝著蕭墨衾的心窩刺去。
無奈,她的身子太過虛弱,不夠敏捷,力氣也不夠,輕易地就被蕭墨衾控製住了。
“水月焓,我告訴你,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蕭墨衾的語氣冷到讓人發顫,眼神好似鋒利的刀子。
不管水月焓之前做的再過火,他都可以忍了,唯獨兩件事不能忍,一是給他戴綠帽子,一是他不能人道這件事。
當初若不是為了水月焓,他怎會變成這樣。
“底線?蕭墨衾,隻有你有底線?我就沒有?若不是你三番五次來惹,冤枉我,我會如此?但凡你有點腦子,聽我說幾句,事情就不會如此發展。你這樣的人,也配有底線。”
水月焓眼神冰冷,似要他的命一樣。
隻要有機會,她絕對不會心軟,定會要了蕭墨衾的命。
蕭墨衾一把把水月焓丟回到床上,強行忍住自己的憤怒,“我給你時間好好冷靜一下,想想自己到底做了什麼錯事。”
說完,他便離開了房間。
他怕,自己再繼續留下來,會要了水月焓的命。
他更怕,水月焓那副誓死要跟他拚命的模樣。
“公主,二公子他又打你了?”
憐兒見蕭墨衾氣衝衝地離開房間,知道裏麵定是發生了事情,趕緊衝進去。
水月焓坐回到床上,把手裏的軟鞭丟在地上,靠在床邊,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