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三人紛紛的大招呼。
“嗯。你們回來的很早啊!”
“科室裏沒什麼事情可做,你很忙啊,才回來。”李說。
“還好。”
小籠包已經在我回來的路上都解決掉了,將衣服換完之,從行李箱裏將筆記本拿了出來。
“嗬嗬,佳,剛回來第一件事就是開電腦啊。”崔萃道。
“對啊,忙了一天。回來好好休息一下,玩玩嘛!”我沒有過多解釋,回答道。
剛剛開始翻譯,肯定會生疏的很多,沒有掌握這篇發言稿的要領。恐怕從晚上七點一直到熄燈,我也就能翻譯不到兩頁的文章,晚上睡覺做夢的時候也許都是文章裏的句子了。
我,林盈,崔萃和李文芳,是住在一個寢室的同學。大家大學同班了五年,即將要繼續念下兩年的研究生。
每個人的性格不同,與我關係最好的要屬李文芳了,其實是我對她的印象最好,每每有什麼好的消息,或者好的事情都喜歡第一個告訴她與她分享。
林盈還不錯,不過她與崔萃的感情恐怕要好過對我們兩人的。
大學五年,我最討厭的就是崔萃。常常的,因為一些原因我們會幾天不說一句話。有她的錯,也有我的錯,總之我就是和她不對盤,水火不相容似的。
其實,大家都是學醫的,以後的生活不一定會互相需要幫什麼忙,不能出這些矛盾的。所以,一旦我對她有什麼意見的話,我就不再看她了,省得言語上有什麼衝突,兩人之間的關係更加的僵硬。期望她在我忙錄的這三天不要打擾到我。
白天的工作還是要照常的,而盡量抽出時間來完成劉老師的文章。如果說——生活太充實了,這句話完全就是自虐!現在忙的幾乎都希望晚上不睡覺了。但是睡眠不能保證的話,白天對著病人一旦出現了問題,就是犯了巨大的錯誤。
機遇,是可望而不可求的,但是也是需要人及時的抓住的。機遇,青睞有準備的人。它不相信眼淚,它與層懦、懈惰無緣。
熬夜奮戰了整整四天的時間,終於在星期四的晚上將材料趕製了出來。感覺上整體還算是通順,將製作好的幻燈片和電子版的材料考到了優盤上,打印好的材料收拾出來,想了想,沒有在製作者下麵在寫下我的名字。
這幾天仔細的觀察,明查暗訪,寢室的幾個人都知道這才做什麼工作了,羨慕的有,嫉妒的也有,也有想看笑話的,畢竟我的成績在他們中算是最差的,他們也許會感覺我能攔下這種工作是種奇跡吧。
星期五早上,我早早的起來到了科室裏,將手裏的病人都查看了一遍,等劉老師來的第一時間將稿件上交。第一次的工作,也許希望能獲得老師的一點點好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