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總？”程青一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司居離已經發現了她的身份，再隱藏下去也沒有意義，麵對麵，她不可能騙過司居離的那雙眼睛“是的，我確實是您父親派來的，從一開始就是。”
“那麼如果我和老爺子同時下令你會忠於誰呢？”司居離看著程青問出了最尖銳的那個問題“你會為了我背叛老爺子嗎？”
“我？”程青看著司居離，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隻是一個棋子，司居離的父親安插在他身邊，負責監視他一舉一動的妻子。
用古代的話說就是斥候，是司居離的父親留在自己兒子身邊的眼線。
程青一直以來都小心翼翼的完成老爺子交給她的工作，從來沒想過會有麵對這個問題的一天。
“我選擇，忠於……”
“不用了。”司居離抬手打斷了內心陷入糾結的程青，平靜的說道“你可以不用選擇忠於任何人，你應該終於你自己。”
“忠於自己？”程青抬起頭，不解的看和司居離，從很早之前她就跟在司居離身邊，是他離開家去斯坦福上大學開始的第一批保鏢，那是後司居離還是個無憂無慮的少爺，和自己的舍友每天出去喝酒，喝醉了還是她和莫飛一起把司居離太會宿舍。
此刻在她麵前的司居離好像變回了還是少爺時候的樣子，完全沒有總裁的威壓，跟她說話就像朋友。
“莫飛人很不錯，是真的喜歡你，很早就開始了。”司居離笑了笑說起了一些看起來完全無關的事情“而且，你也很喜歡他，隻是你一直藏在心裏。”
“少爺。”程青低下頭，一眼不發，司居離說中了她的心事，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會把你派到莫飛那裏，讓你去牽製他。”司居離起身看著窗外“他是莫家的掌控者，能穩住他對於一顆棋子而言已經是最大的用處了。父親也不想和他鬧翻進而失去莫家。我說的對嗎？”
“所以你準備放人？”莫飛推開門走進辦公室，苦笑著看著司居離“之前你不是一直不爽我惦記你秘書嗎？”
“那時候年輕。”司居離回頭，看著自己最鐵的兄弟“總覺得程青是我的手下。就是不想給你，想多看會兒你得不到的樣子。”
“現在呢？”莫飛笑笑，走到沙發上坐下“為什麼願意放人了？”
“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很久了。”司居離擺擺手“你們私底下造就在一起了，我沒有拆穿是不想我老爸直到。而現在沒必要了。程青你帶走吧，照顧好她？”
“你這是要？”莫飛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安的看著司居離“和你老頭子決裂？”
“差不多吧。”司居離輕鬆的攤了攤手“還有什麼問題嗎？”
“工作怎麼辦？”程青看著司居離有些擔心的問道“阮凉的話，不太行吧？”
“別擔心，我安排了其他人，阮凉隻要掛個名，有人替她忙？”司居離說著伸了個懶腰“就是小吳，我多給他開一份薪水，不會虧待他的。”
“兄弟。”莫飛看著司居離，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小吳他大學還沒有畢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