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淩塵轉過了頭，肅殺之氣撲麵而來，眸子中隱隱藏有鋒芒，直視許文書，上位者的氣息盡顯。
並未多說一句話，就壓得許文書大氣都不敢喘。
此種壓迫，平生未見。
氣質這東西，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是模仿不出來的。
許文書多年在社會中打摸的經曆造不的假，幾乎一眼就能辨認出。
不然也不會將公司做到這個規模。
完了，踢到鐵板了。
許文書下意識冒出這個想法，態度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沒沒沒，您慢走。”
“有空再來啊。”點頭哈腰，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巴不把疑似瘟神的大佛請走。
直到注視著二人從視線中消失，這才癱軟在了座位上。
恭維話也沒半點心思聽，躺在椅子上一蹶不振。
有空再來，你也配？
···················
“淩塵弟弟，看不出來，你還有兩下子的嘛。”六點的晚上，風帶著不少的涼意，雖然牽著火爐般的手，但依然有點小冷。
回來的路上，薑雨詩半句話也沒說，眉頭緊鎖，此時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薑校花，你想啥呐。你一個女孩子，長得還這麼漂亮。
要是我不出手，你不就被人渣禍害了嗎？”
“那我可就間接成為學校的千古罪人了。”
淩塵馬上轉移話題。
這是在誇她嗎？
薑雨詩露出了兩個小酒窩。
雖說理是這個理，但總覺得忘了些東西。
算了，想那麼多幹嘛，頭痛。
“薑校花，你冷嗎？”
薑雨詩：“······。”
一般女孩子選擇不回答的時候，那她多半就是想要，出於矜持的原因而已。
薑雨詩的手有些涼，淩塵方才就發現了，他又不傻。
秋天的晚上，不著涼才怪呢。
淩塵將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她的身上。
“謝謝你。”聲音很小，幾乎聽不到。
平常薑雨詩總是“淩塵弟弟”地呼喊著，今天晚上是個特例，現在看來，還有些小可愛。
淩塵沒忍住，刮了刮薑雨詩發涼的小瓊鼻。
她的身體微顫了一下，沒有了其他動作。
“薑校花，都這麼晚了，餓了吧。
要不去燒烤攤搓一頓。”時間不早了，肚子有些空落落的。
牽著薑雨詩的手，總不能讓她看著自己吃吧。
淩塵向她發起了邀請。
“我不餓。”薑雨詩撅著嘴，死不承認，但肚子卻咕嚕地叫了起來。
也許是隔著夜色的緣故，比平常少了些禦姐氣，多了點呆萌，潛意識裏就想要保護的那種。
“好了，我請客。
薑校花，給個麵茲。”
淩塵撫摸了下薑雨詩酒紅色的秀發，柔聲說道。
“·······”
薑雨詩沉默了好一會兒，似是在猶豫，這才低下頭，輕輕地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