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磁卡,上麵印了頭鳳凰,眼睛傲視著穹蒼,淡金色的羽毛振翅,遮擋了大半片的的天空。
兩隻爪子呈拳狀,鋒利異常,仿佛一切的銅牆鐵壁在它爪中不過是臭魚爛蝦。
尾羽的色澤偏暗,摻雜了些墨色,平添了些怪異之感。
這張卡的左中央,印了個鎏金的“琴”,魚龍潛底卻又鋼勁有力。
“這張卡,大概率是真的。”
薑雨詩從慕容曦的手中拿過,細細端詳了陣,得出結論。
她來琴儀山不是一次兩次了,關於乘坐纜車的特殊卡,是有耳聞,也親眼見過。
她父親手中也有一張,除了上麵印著的銀色大字之外,和那張卡別無二致。
一張破卡,還被父親當作珍寶收藏,就連親女兒都不肯借。
當時坐個纜車,接待人員還點頭哈腰畢恭畢敬的,知道的明白她們是要上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哪裏喝茶呢。
“所以說,拿著這張卡就真不用排隊?”慕容曦好奇地問道。
薑雨詩點了點頭。
“那還等啥?
老道士,謝啦!”慕容曦說著就要拉淩塵的手離開,她想要白嫖。
都累了一天了。
發現慕容曦的意圖,老道士閃到了她的麵前,說道:“女娃子,好處也收了,時間也不緊張了,不如去我道觀坐坐,如何?”
慕容曦眨巴了下古靈精怪的大眼睛,拒絕到:“是收了,但我們也沒說要答應你啊。
況且,這張卡可是老道士你自己送上來的。
我們可沒有強迫你。”
老道士全身上下透著神秘和怪異,慕容曦不想和他過多接觸。
淩塵和慕容曦差不多也是這個想法。
老道士早就料到會發生這種情況,打開酒葫蘆,往嘴裏灌了一口,不緊不慢:“三位道友,老道忘記說了。
這張卡,是專屬於老道的,必須由我親自前去陪同才行。
不然的話,就是張廢卡。”
老道士塞上了葫蘆塞,將酒葫蘆提起,對著幾人說道:“所以,幾位,不如同我去道觀裏走一遭?”
“不行。
你這說辭,跟和尚一模一樣,淩塵,薑雨詩,我們不能信。”慕容曦搖了搖頭。
“你這女娃子,防備心還真重。
罷了罷了,大不了老道士我發誓罷了。”老道士又往嘴裏倒酒,有四分之一滴到了地上。
他滿臉心疼,對著天空喊道:“這三個小娃子隻要陪我去趟道觀,無論事情有沒有成,都親自送他們下山。
如若有違,九雷轟頂。”
“我還是不信。”雖然慕容曦看著老道士發誓挺莊重的,但還是不打算去。
在淩塵的好言相勸下,勉強同意。
老道士摸了摸虛白的長胡子,眼中多了看待晚輩的慈祥之意。
這小家夥,還有兩個絕色陪伴,真是風流。
若是再年輕上幾年,指不定要怎麼妒忌他呢!
至於現在,老了老了,人老了,身體也差嘍,沒想法嘞。
能每天喝喝酒,解解饞,山高任我走就是件幸事。
哪像這小子,天地還遠著,想飛哪去就是了。
哎,老了,老了!
老道士帶著三人來到了道觀的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