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洞外正下著大雨,而我們正圍成一個圈,饒有興致的談論起過往一些有趣的事兒,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我的包裏麵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兩行字,紙雖然被雨水給浸透打濕了,可上麵的字跡我還是能看得清楚的,那上麵是用藍色鋼筆寫上去的字,是這樣說道:
你好,我的朋友們,自從你們來到了這個小島時,我就注意到了你們,但我並不想傷害你們,你們的食物也是我之前放在那裏的,我的要求和簡單,隻要你們每夜能夠給我講一個故事,而那個故事又能迷住我,那我就能夠保證你們的安全,當然你們也可以不這麼做,但是你們要知道,你們現在並不能離開這個小島,可是我卻有能力辦到這些。當然,作為第一次講故事就做到天衣無縫,這顯然不可能,所以我會給你們三次機會,但是當三次機會用過以後,你們還被我發現了破綻和紕漏的話,那你們就會被踢出局,出局換個詞來解釋吧,就是Gameover,所以你們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不要讓我又機會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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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完後。大家都是一陣的沉默,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我見大家此刻都有些害怕,開口說道:“大家別在意啦,說不定是有人的惡作劇呐?”說著我又笑了笑,勉強露出了一副笑臉,此時的笑臉幾乎與哭臉也差不太多了,就在我說完王小天突然反駁:“這可不行,我們現在在孤島上,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要不,我們明天在島上找找還有沒有其他人?”隨著他說完,其他人也相繼表示了同意,當然,我也沒作反對。
第二天清晨,我們一個個收拾好了,把昨夜搭在木頭上烘幹的衣服給收了起來,然後一個個精神飽滿的向著山上走去,因為我們必須知道是誰有這般神通,是誰想取我的性命,而又不直說。要知道,看不見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這一找便找一整天,不論是海邊還是山上,不論是樹叢,還是曠野,我們連一個人影子也沒有發現。傍晚,我們將剛才捕獲的兩隻野兔放在了火上烤,然後一起圍坐在那裏討論著,當然那個叫左玄的小男孩並沒有參與,隻是在旁默默的聽著我們的發言,而我們此刻正在討論,我們是否應該講故事,而就算講了他又如何得知呐?我們激烈了討論起來,我說:“那個神秘人既然有能力偷偷往我背包裏麵放紙條,又如何會不知道呐?”大家聽後,顯然都同意了我這個觀點,可接下來的問題是讓誰先來講故事呐?隨後我們又再次陷入了無語的沉默。許久之後,打破沉寂的並非是我們中國人,而是那對外國夫婦中的丈夫傑裏科,雖然他的妻子扯著他的衣襟示意他不要做出頭鳥,可是他還是忍不住了,然後用不標準的普通話說道:“我先來吧,雖然我不清楚有什麼危險,但不是還有3次機會麼?沒關係的。”然後強擠出一個笑臉,我的心裏不由的一酸,他的話剛說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陳晨和劉晨拿起了筆在一旁作筆記想把傑裏科的故事記錄下來,當然我並沒有阻止,因為我知道,他們是想記下來,然後讓神秘人自己來拿。當然我也並不懷疑此刻神秘人就在我們當中,相信有這種想法的也絕非一兩個人而已。很快傑裏科在看了我們大家一眼後,他的聲音突然變的低沉,然後用一種詭異的語氣慢慢的向我們講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