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很快就結束了,而王小迪也並刨根問底的追查真凶,雖然如此可這卻使得我更加不安。
整個下午每個人都在心中想著一些問題,有的人在想接下來的故事會怎麼樣,而有的人在想下一個死的會不會是他,當然,沒有人知道他們真實的想法。
吃飯之前,王夢最好的朋友小莎打斷了長時間的沉默第一個開口了:“小夢死的太慘了,為什麼剛剛第一個故事就被殺了呢?太不公平,為什麼其他人講了也沒事?”說著她把眼神移到了傑裏科和王小天兄弟上,而傑裏科他們明顯沒有在意這個舉動,小莎看他們沒在意又接著說道:“接下來,我給大家講個故事,請大家注意,這個故事我並沒有要恐嚇大家的意思。隻是想提醒各位一下,有些事情,別做的太過火”當她講完,我的背後已經有了一層冷汗,我懷疑他已經知道是我幹的了,可她又為什麼不指認我呢?這使我十分的費解。
“這個故事叫《下一次的死者》”小莎一邊說著走到了一塊大石旁邊,我知道那是她和王夢經常一起嬉鬧之處。
她開始緩緩的講起這個故事:
一
我從白爾家出來,腦海裏縈繞著剛剛我們糾纏的畫麵,她柔軟纖細的腰肢,豐滿的胸,平滑的小腹,就像一個陷阱,讓我不停地墜落。拿下白爾,我大費周折。她的清高和孤傲都和傳聞中有錢有勢的男朋友有關,但沒有人見過他的廬山真麵目。
從今晚白爾留在床單上的朵朵梅花,我猜測她的男朋友,隻是她杜撰的一個保護自己的故事罷了。今天我可以利用上司的身份威脅她,明天就可以想另外一個方法,隻要我是她的上司,她就無法逃脫。
周圍的世界被月光染成柔和的黃色,白爾**裸的樣子又出現在我的腦海裏……一陣手機鈴聲將我驚醒,我憤怒地接通這個打斷我臆想的電話,卻聽到一個使用了變聲器的男人的聲音說:“白爾跟你說了什麼,給了你什麼?”
我憤怒地大罵:“神經病,你算老幾用得著跟你彙報。”
“你要是不說,老子滅了你!”這句話像一枚炸彈,將我炸清醒了。我警惕地環顧四周,身後,射過來一束強光,我聽到馬達發動的聲音。轉身的瞬間我驚出一身冷汗,一輛摩托車正向我飛馳而來。
我倉皇逃離,驚慌得忘記掛掉的手機裏傳來男人惱羞成怒的聲音:“告訴我白爾跟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二
白爾死了,這個消息是中午我在單位看新聞時知道的。她被利器擊中頭部,流血過多而死。警方懷疑,她是被人先奸後殺……警方已提取了犯罪嫌疑人的**……我暈得厲害,這件事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我被嚇了一大跳。又是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他的聲音略帶嘲諷,甚至有些得意地說:“告訴我白爾跟你說了什麼?給了你什麼?”
那天晚上,白爾自始至終隻和我說一句話:“就當是我報答你!”
當我把這些話告訴那個男人時,他惡狠狠地說:“好,玩貓捉老鼠遊戲我陪你玩到底。如果我沒有推算錯的話,警察已經到你單位樓下了,你不想死的話就逃。因為,沒有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
我知道他說得完全正確,所以我逃了。我向最好的朋友阿富借了一些錢,我們是從小穿同一條開檔褲長大的,可以為彼此犧牲性命的人。
我開始了逃亡生活。那個莫名其妙的電話總是陰魂不散地跟著我。即使我換了手機號碼,自始至終隻問:“白爾和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最近,我總會和一個長著絡腮胡子的男人不期而遇,或許是他太鮮明的外表,讓我對他印象深刻。
天黑的時候,我摸到一個偏僻的小飯館裏,在一個隱蔽靠窗的位子坐下來。剛坐下沒有多久,我就聽到“嘭”的一聲,靠近我的那個窗戶玻璃碎了一地。服務員聞聲趕來,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如果是石子或用其他東西砸碎的玻璃,現場肯定會留下證據,玻璃無緣無故自己碎了,令人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