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王子逸因傷勢太重,昏厥過去,夏晨遙急得不得了,“王子逸,不許你有事,不然我一輩子都會遭受良心譴責的,你忍心嗎?”
好在,醫生說需要住院幾日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夏晨遙聽後放心許多,看著他昏睡的容顏,隻覺得抱歉。出門給他買點東西,途中聽到有醫生在交談,“剛才那個病人幸虧送的及時,不然腦袋上那麼大兩個窟窿,再耽誤會就要失血過多而亡了。”
“又是打架,據說還是被一個女人給打的,太狠了,鬧出人命的節奏啊!”旁邊的小護士接茬道。
夏晨遙一聽,明白了八九分,想不到剛才差點釀下大禍,好在對方沒有性命危險,隻是既然在同一所醫院,害怕被找上門來算賬,當即折回去守在王子逸身邊,又打電話給李管家,讓她熬了些骨頭湯送來。
好在終究沒有找上門來,夏晨遙在提心吊膽中度過了三天,那時王子逸已經好很多了。
隨後王子逸出院了,說在家休養,夏晨遙提出要照顧他,畢竟事情因自己而起,他這一身傷也全都是自己害的,心中萬分過意不去。
“你呀,還懷著身孕,照顧好自己就成了,我一個大男人就不需要你擔心啦。”內心裏他當然是希望兩人能夠寸步不離的呆在一塊,可又心疼她怕她累著,狠心趕她回家去。
夏晨遙一到家,發現門緊緊鎖著,敲門沒人應,拿鑰匙開門也沒有反應,正奇怪時門開了。
風震哲一臉不爽,“還記得回來?我以為你弄丟了呢!”
“對不起,我忘記跟你說了。”三天裏,夏晨遙忙著照顧王子逸都沒有回家,不覺得時間過得快,都忘掉告訴風震哲一聲了,也難怪他生氣,她近來都是怎麼了呀,總是犯錯,懊惱的捶打了下腦袋。
“你還有臉說,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成天在外勾三搭四的!”
“我沒有!”夏晨遙激動地辯解道,他說什麼都可以接受,唯獨子虛烏有的事情不可以,那事關她的名譽,她不能讓人隨意踐踏。
“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你還要睜眼說瞎話嗎?”風震哲高大的身影斜倚在門框上,根本不拿正眼瞧下她。
夏晨遙的手掌緊握了下,想了想還是決定解釋,哪怕他不相信,也還是要說的。
“是李婉以你的名義喊我赴約的,到了那後她讓兩個男人強迫我墮胎,我不肯,逃了出去,遇見了王子逸,後來的事情也就是你看到的樣子了。”
“夏晨遙,你編造故事的本領還真是不錯,隻可惜,我不是小朋友,你是哄騙不了我的。”
“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呢?”夏晨遙挫敗道。
“你不配得到我的信任!”
“我累了,我們進去說好不好。”
夏晨遙進屋了,兩人互相坐在沙發上。
風震哲嫌棄的掃了她一眼,“我都明白,你不就是和王子逸幽會嗎?遇到了麻煩,正好被我逮個正著,怕我說你,你就把所有的責任推到李婉身上。”
“不是的,我說得都是真的。”夏晨遙真的急了,他怎麼就不相信自己呢?
“你要說的也都說了,可以走了,我不想看到你。”風震哲站起身,打開門,做了個送客的姿勢。
夏晨遙被他冷漠的態度所傷,眼中含著淚,“非要這樣嗎?”
風震哲沒有說話,她徑直走了出去。他都趕自己走了,難不成還要厚顏無恥的賴在那嗎?她做不到。
一時間,夏晨遙覺得自己無處可處,家是早就沒有的了,早就被媽媽給賣掉了,她此刻正和情人滿世界逍遙快活呢;去夏飛那嗎?他要是知道自己受了委屈,還被風震哲趕出來,肯定會跑來算賬的,鬧得不可收拾。住酒店嗎?她身邊的零錢已經所剩無幾,多年的積蓄用得快見底了,平時風震哲也不給零花錢,她自然也是不會主動要的。最終還是去投奔了好朋友蘇顏,她嘴巴緊又不愛管閑事,況且又是一個人住。
陳飛揚也在蘇顏處玩,兩人不知在說什麼,聊得異常開心,夏晨遙都覺得自己的出現打攪了他們的好興致,因為她是一臉失意,同他們的得意形成鮮明對比,腳步踏進去就後悔的要縮回去,很想轉身就走。
蘇顏看到她怪怪的,皺了皺眉,“晨遙,你怎麼了?是不是受欺負了?”
“蘇顏。”夏晨遙心中隻覺得苦,可是又說不出來,見到好朋友關切的目光,卸下身上所有的偽裝,撲到她懷裏痛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