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與淤泥融合為一體刺鼻的腐臭味讓人避之不及,肉體重生在一次次的淩虐中學會的生存法則就是享受疼痛帶來的快感用快感成為翻盤的動力。
辭兮,我去樓下租個輪椅你乖乖等我好不好?花辭兮道:“好,你快去快回吧。”說罷顧欺生起身出了病房她在下樓的時候剛巧經過心理科見到幾個男人架著一個男孩往外走,男孩的父母哭喊著:“孩子要明白爸媽的良苦用心啊!我們老陸家不能絕後啊!”那男孩掙紮著叫喊著但無論如何都無法掙脫男人們的束縛,嗬,顧欺生自嘲的笑了下,她想去幫那個男孩可一個人又能做什麼呢?在男孩絕望的哭喊聲中顧欺生下了樓,她乘電梯來到樓上的時候見許多人圍著欄杆往樓下看,顧欺生一眼就捕捉到了花辭兮她推著輪椅撥開人群來到花辭兮身邊,花辭兮順勢做了下去,而往下看去才是接近地獄的畫麵,失蹤的陸謎月渾身是血的被推進醫院警察壓住剛剛要帶男孩走的兩個男人,花辭兮跟顧欺生對視一眼便飛快往樓下趕,見到陸謎月的時候看到他一絲不掛的樣子,後麵的腸子都出來了身體散著肉熟透的香味,胸部鼓起下麵還有兩道疤痕,脖子被黑色皮帶勒住皮帶邊的皮肉也是翻開的不斷往外流著血,他也看見了顧欺生,陸謎月用盡最後的對顧欺生說了一句:“救,霧聲求……”便暈死過去,顧欺生忍著淚目送陸謎月進了搶救室,花辭兮愣在了原地她想不通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更不想看著一對恩愛的情侶陰陽兩隔“欺生,我們走吧,我……想回家了。”花辭兮說到,顧欺生聽後沒有說話隻是推著花辭兮出了醫院,夜晚在花辭兮家的陽台邊花辭兮:“欺生,你說清醒是不是一種罪過?”顧欺生思考後道:“其實人總會想著糊糊塗塗的過完一生,清醒的人,不一樣的人在他們眼裏都是異類,人性是比寒冰都要冰冷的東西,人性也可以比烈陽都熾熱隻不過熾熱的人死的太快了而已。”花辭兮思考後沒在說話,顧欺生也同樣在思考陸謎月會不會活著出來。
第二天,郵遞員送來了一封信,是陸謎月郵寄過來的信上的內容是。
我跟霧聲被送進戒同所了,他們電擊霧笙想要霧聲服軟,霧聲隻是罵了一句就被帶到治療室,他們讓我看著霧聲被折磨這幫畜生為了不讓霧聲睡覺,把我摁在了治療椅上霧聲閉眼睛我就會被電擊他們持續了兩天怕我倆死才放回去睡覺,我剛睡醒就被帶走了,那畜生帶著十多個人侵犯我,霧聲看著卻無法掙脫鎖鏈,我感覺我要撐不住了,後來次數多了我開始避著霧聲直到我有一天崩潰了我好髒,我喜歡上被侵犯的感覺了,那天我第一次被塞一個橄欖球一條腿,我記得霧聲透過玻璃看到了我的樣子,後來我清醒了因為我的主動那些畜生格外的關照我,霧聲不在叫我哥哥了他不理我了再後來我每星期被那些畜生玩三次就可以換取霧聲吃的東西我們再也不用吃壞掉的飯菜了,如果可以將這封信作為證據報警的話求你越快越好因為霧聲的眼神越發不對勁了。
——陸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