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讓夫人知曉了,非得罰了他不可。
任憑跟隨在身後的隨從如何說,前麵的男子腳步也快,麵色見著並不好看,也不知曉究竟是如何。
隨從見著說不動自家少爺,也隻得跟著一塊下山。
等顧溫趕到半山腰的涼亭之時,涼亭先前還在的人已經不見了,顧溫心急之下又朝山下跑去,可走了許久也沒見著半個人影。
難道是她看錯了?
的確,她離的太遠瞧錯了也不一定,單單隻是瞧著了穿著相似的背影罷了。
顧溫想到這,忍不住歎息一聲,即便是他又如何?又能如何呢?
想通後,顧溫便上了山,想到劉夏今日特地找她一塊去,丟下她一人也是不妥,便速速的趕去寺廟。
另一邊,主仆二人剛到山腳下,山腳下便侯著一群人,為首的便是縣衙的縣官大人。
一見著男子,便拱手道。“方才得著信兒,司徒大少爺到了平遠縣,本官一得著信兒便去迎接,倒是沒想到司徒少爺來了這。”
男子正是司徒家的人,也是這司徒家大房嫡出大少爺,一直養在窯城,至今十幾年過去才回京城,卻是因著一些事兒耽擱才到了平遠縣停留。
平遠縣衙門的縣官爺也不過是個小官,能來迎接他,想必也是窯城那邊的人已經提前幾日就傳了信兒過來。
他倒是沒想過回京城還將行蹤隱瞞下來,窯城那邊斷然不會,可京城那邊對他的行蹤怕是了如指掌。
與其這般提防著,倒是不如大大方方的回了京城。
隨從一見著縣官爺來了,便道。“見過陳大人,我家少爺身子不適,還請陳大人多擔待。”
“哪裏哪裏,司徒少爺若是不嫌本官居所簡陋,便隨本官回府上歇息可妥當?”陳大人官位低,也就在這平遠縣當個縣老爺,這一坐就是十年有餘,如今來了個貴人,自是要好生招待。
雖說此人不過是個世家少爺,可人家背後不僅僅有老太傅,還有京城的司徒家,可不是他這一個小官就能相提並論的。
“劉大人無須操勞,我此番隻是路過此地,隨意安排個居所就是。”
司徒邑麵色有些蒼白,一手放在身前,一手放在背後。
也看不出哪兒有何不妥,隻是說話時,時不時的輕咳一聲。
倒像是染上了風寒。
劉大人一聽這話,立刻將人請入了府內,讓人引去了客房歇息。
這會,衙門裏還有命案未曾解決,想了想,又跟著去了客房。
“劉大人,可還有事?”
司徒邑見到劉大人跟了過來,也不惱,隻是隨口一問。
劉大人頷首應答道,“司徒少爺年少有名,對斷案之事頗有見解,如今這小地方發生了一樁命案。這太太平平許多年了,也不曾出過命案。”
還真別說,劉大人在這小旮旯地方上任十餘年,的確沒有出過什麼命案,地方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