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姬畫魂身後的侍女立刻把她扶起來。正好,風隱邪來了。
風隱邪見姬畫魂臉色不好,問“怎麼了?”
姬畫魂說“臣妾突感身體不適,有些頭暈”
風隱邪焦急的說“以後要注意身體。”
酈貴人見皇上眼中的擔憂,不禁橫吃飛醋。
突然,酈貴人說“啊呀,我的耳墜,皇上,您送我的耳墜不見了”
“是你,是你拿的”酈貴人指著姬畫魂。
姬畫魂冷笑“蠢貨”
“要搜身嗎?先從侍女搜起吧。”
酈貴人自覺耳墜必在姬畫魂身上。
可最後卻在自己的侍女身上搜到,酈貴人傻眼了。
隻能灰溜溜的跑了。
姬畫魂和風隱邪回到屋內。
風隱邪先開口“雲海國和西鳳國向來不和,三日後就開戰了。”
姬畫魂眼眸一閃“戰場?”
“我要和你一同去”姬畫魂堅定的說。
“你確定?那可是行軍,不是過家家。”風隱邪不知姬畫魂打的什麼盤算。
“我必須去。”姬畫魂說。
風隱邪隻能妥協。
晚上,姬畫魂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唯一衝破封印地辦法就是汲怨氣,可附近沒有積屍地,戰場,有戰場的地方便有怨氣,似乎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三日後,雲海過皇帝親征,而且帶了一個女眷,便是魂妃,可見皇帝十分疼惜這個妃子。
軍帳內,風隱邪看地圖,姬畫魂在一旁畫畫。
這幾天,姬畫魂的腦子裏總閃過一個身影,綠衣白邊,金線點綴其間,勾勒出一個個祥雲的圖案。
黑發和姬畫魂的差不多一樣長,未束起,隻在尾端綁著一段白色絲帶。
隻是臉,對於這張臉,姬畫魂沒有一點印象,隻不過他的風華絕代是無法質疑的。
這個人好熟悉,他似乎是世界上唯一能給姬畫魂安全感的人。
“報~皇上,前方戰況我軍已直逼西鳳國皇都。”
“好!”風隱邪正欲仔說些什麼。
姬畫魂抓起來把畫紙撕掉了,“我出去!”
姬畫魂騎上馬一路趕向西鳳國皇都。
..。
火肆虐在皇宮的所有角落,尖叫,哭泣,充斥著耳膜,一地的鮮血。
時不時有人的殘肢散落在眼前,看了令人作嘔。
曾經的娘娘衣服散亂,為保命而逃竄。
姬畫魂一身黑衣,黑發永黑色發帶束著。
和夜色融為一色的她很不容易辨認。
她踩著一地的鮮血,踏過眼前的斷肢。
姬畫魂心中有著不忍,是封印封住了她的血性,現在地姬畫魂連個人都不敢殺,包括她從未有過的性格。
對於朝代的覆滅和興起,她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沒有憐憫。
姬畫魂走到皇宮中央,是皇帝上朝宮殿前的一大片空地。
姬畫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會,那個殘忍嗜血,脾氣陰晴不定的姬畫魂就要回來了。
她對這段時間的經曆沒有一點點留戀,確切的說,是對風隱邪沒有留戀,可以說是反感。
她掏出匕首,一下劃在了自己的手腕是,血沒有節製的流著,在地上彙聚,空氣中依舊上噬骨香但卻沒有開噬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