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灣畔臥寶地 女魔頭智奪海船(1 / 3)

將近一周的時間未更新章節。。。因為作者去了一個地方,去了沒有網絡的地方。。。大家都上班了,希望大家趕快調整好自己的節奏ps西遊降魔篇拍的很不錯哦!一

泉州地界,雖然地處南國溫熱氣候,四季常青,花開不敗。於這寒冬之季,又加上連日陰雨綿綿,氣候也驟然冷卻。陸爾根見小葉女衣衫單薄,就把外衣脫下來為她披上。

小葉女喝道:“拿開!”陸爾根隻得拿開。

小葉女又叫道:“你想凍死我!”陸爾根隻得又給她披上。

至今已有十多天,小葉女和眾人幾乎把城南至城南外幾十裏的路麵,挖地三尺,就是不見何斌半點蹤跡。小葉女心中煩燥,就拿陸爾根來撒氣。二人尋到一個茶館前,店內熱茶蒸騰,暖氣撲麵。小葉女低聲喝道:“臭小子,你要把師父渴死呀。連杯熱茶也舍不得孝敬!”

陸爾根連忙扶著小葉女的胳膊,讓進茶店,親手斟上熱茶,獻給小葉女,肅立一邊。小葉女唇沾茶杯,正要喝下去,突然眼睛放光,死死盯住店外“茶”字招牌。

小葉女放下茶杯,招呼陸爾根,回到客棧。見馮良等人還沒有回來,就緊緊抓住陸爾根手臂,問道:“你還記得,那日卦幡上的詞語嗎!”

陸爾根見小葉女笑逐顏開,一定是何斌有了線索,為了報複小葉女諸多委屈,故作不睬,嘟囔言道:“一件避寒衣服,一杯熱茶,我都不能盡到心意,笨拙愚鈍,哪裏還記得什麼橫幡豎幡的。”

小葉女心裏知道,陸爾根對她這幾天,莫名奇妙的刁鑽古怪,言語乖戾,使著小性兒,心裏不舒服,大感歉疚。就握著陸爾根手臂叫道:“根兒,快說那幡上所寫之詞吧。你我都不要使小性子了。”

陸爾根經小葉女一哄,立即滿麵潮紅,連拍腦袋言道:“台上明清戲,台下起風波,還有什麼來著?”

小葉女接口言道:“台上明清劇,下台化外地,寶物泉遊魚,圖文圓出入。”

倆人仔細揣摸,都覺內中另有深意。於台廈海寶圖大有關係。卻隻限於某種模糊感覺,似隱似現。小葉女鬆開陸爾根手臂,麵朝窗外:飄渺細雨,霧氣升騰翻滾,綠樹紅牆碧瓦,溶於霧中,如入仙界。小葉女忽然心動,向陸爾根問道:“感覺如何?”

陸爾根言道:“我覺得何斌是在告訴我們,他所居地址。背轉身,指向南方,並非為我倆指路,而是為了騙朱雪,還有……”

小葉女急急問道:“還有什麼,快快講來!”

陸爾根憋了半天,再也講不出來,使勁踏地,直震得桌上茶杯,跳起一尺有餘。

小葉女言道:“你這一跺腳,不言之言全部言明,‘台上明清劇’。把‘明’字拆開,與‘清’字連起來。能把日、月映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者,隻有大海在靜謐之時。‘下台化外地’表明自己曾在化外蠻夷之地生活。‘寶物泉遊魚’,明裏說世上金銀珠寶,都如泉水中的遊魚。實際告訴我倆,他所居住的地名帶有‘泉’字,靠捕魚為生。‘圖文圓出入’,字麵上猜測,能解世間一切難解之事。實則是說。此圓非圓,有一出口,乃海之灣也。”

陸爾根脫口言道:“老先生現居泉州灣邊的一個小漁村之中。”

小葉女以指豎口,要陸爾根小聲點。又向窗外望去,見有二人身披蓑衣,在樓前不遠處叫賣蔬菜、果品。眼光卻不時地向樓上掃視。再向其它酒樓看去,隻有三、兩客人,慢酌細飲,看似閑暇,實則嚴密監視。

陸爾根小聲言道:“披蓑衣者,乃山本佐木、山本次郎。其它酒樓三人,必是耿精忠的密探。平常百姓誰肯把自己管束得這麼緊要。他們尋不到何老先生,就暗中窺伺我倆。咱倆怎麼去泉州灣呢?”

正說間,鄭經從城南而來。雖然撐著雨傘,褲腿卻已濕透。自那天晚上,和朱雪在密林墓地盟約之後,鄭經每天晚上,都和朱雪習練武功,白日困乏休息。一連多日,都未曾露麵。今天,在朱雪的逼迫之下,冒雨去城南巡視幾回。連小葉女、陸爾根的身影都不見,急忙向客棧奔來。

小葉女見到鄭經,喜上眉梢,言道:“何不讓鄭經把朱雪引開,二鬼和耿精忠的密探也必然隨之而去。”

陸爾根言道:“鄭經靠得住嗎?”

小葉女隻道陸爾根嫉妒鄭經對自己糾纏不休,就笑道:“你怎麼這樣小心眼兒。於軍國大事,鄭經怎麼敢視作兒戲。他呀,膽識謀略,實則大有過人之處。”

陸爾根言道:“野心無際,任何人道天條都難以束縛。”

小葉女拉陸爾根之手言道:“你想得多了。待找到那木劍所佩之人,我就了結木劍前盟,求郡王為我倆作媒,斷鄭經非份之想。”

陸爾根聞“木劍所佩之人”之語,不禁心頭顫抖。此事,早晚都要說個明白,不如早日坦誠相見。就言道:“鄭經就是……”

“木劍所佩之人”幾個字,還未出口,鄭經已推門而入。笑嘻嘻地向小葉女言道:“我怎麼聽見,這屋裏似有男人聲音,而且在提我的名字!”

小葉女言道:“休要胡說。將軍請用茶。”

鄭經瞄了陸爾根幾眼,從鼻孔裏哼了一聲。大模大樣地坐下,伸手去端小葉女托盤上的茶杯。小葉女把手指在托盤底下輕彈,茶杯飛起。鄭經得朱雪十多日教習,此等小技,已不是難事,運功吸氣,喝幹茶水,茶杯自回盤中。

小葉女和陸爾根,心中大異。十多日不見,鄭經輕功大進。

鄭經見二人大駭,故作平常,言道:“小技,小技。”

小葉女實在看不過鄭經那裝腔作勢的模樣,言道:“大將軍武技大進,我要你殺了朱雪怎麼樣!”

“啊?”鄭經驚叫一聲,幾乎把座椅帶翻。以為小葉女已經知道他和朱雪暗中結盟。悔恨不聽朱雪之囑,習武之人,最忌功力未到,露技逞能。這個把柄要是握到小葉女手裏,必死無疑。

卻見小葉女掩口而笑。明白她在捉弄自己。而且,小葉女一定有用自己之處。就言道:“對付那個女魔頭,我雖然殺不了她。但是,讓她聽我之計,還是簡單得很。”

小葉女言道:“明天,你把朱雪引開,我去請何老先生,接至鄭軍營中,繪圖引路,收複台灣。”

鄭經一聽,就知道小葉女已經知道何斌準確地址,謙恭言道:“朱雪武功內力,實非我所能敵,勞煩二位把她擋住,我以父王特使、鎮海大將軍身份,親自前往。三顧茅廬之盛情,還怕他不肯出山嗎。”

小葉女正色言道:“我等擋住朱雪不難,你對付得了二鬼、耿精忠諸將嗎!你是怕朱雪殺了你吧!膽小如鼠、貪生怕死。”

鄭經裝作惱怒言道:“不可出言無狀。我鄭經出生入死,怕過什麼!”

小葉女冷笑言道:“多日來,你跟我和啞女之後,朱雪又跟在你之後。近日,又多了二鬼和耿精忠的屬下。你動皆動,你停皆停。隻要你背向而行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