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姑娘提醒,老奴記下了。”
兩人一前一後從裏屋走出來,秋媽走到青烈身前附耳輕聲說道:“老爺這位姑背上確實有顆胎記,還是紅色的像五瓣花朵一樣。”
“什麼。”青烈激動的一下站起來,連茶杯打翻都沒知覺。
“青大人,怎麼了一驚一乍的,是不是有胎記,這下您該相信了吧!”金鼎言嬉笑的問道,靖王爺看著青烈的反應,暗笑果真是四小姐,這下更好,父女相鬥他做漁翁。
“小臣失態王爺請見諒,兩位公子見笑了,這位姑娘確實有胎記,但也不能憑此認定是熙兒,不如這位姑娘暫且住在府裏,讓我的夫人來確認下如何,不是我不願承認,實在是難以想象死去三年的人又活過來了,請王爺和姑娘諒解諒解。”不虧是在官場混跡的人,既不得罪人也不放人,隻要人在他手裏是不是真的結果都一樣。
“決定權在這位姑娘手裏,青大人問她即可。”
“我沒問題,王爺、金公子、桓公子麻煩你們了,三天後在約定。”
“好,小熙等你好消息咯,青大人告辭。”三位幹脆的告辭離去,他們知道青熙不是善罷甘休的人,既然踏進了青府就絕對沒有退出的可能。
“靖王兩位公子請慢走,小臣不遠送了。”今天遇到的事太多,一個神醫穀的大弟子,一個和女兒極其相似的女子,最重要的是為什麼靖王會插手這件事,很不妙。
送走三位大神,青烈轉身進府:“來人,去請夫人前來。”
青熙悠哉的看著青烈:“青大人,您想知道什麼直接問便可,我知無不言。”
“嗬嗬,姑娘言重了,姑娘還記得以前的事嗎?”
“記得一些,小時候經常被府上的人罵野種,不知青大人作何感想,我是野種,那野種的父親是什麼東西呢?”
“姑娘那裏聽來的謠言,青熙是我的女兒,不是野種。”
“是謠言嗎,府上幾位主子都是這麼說的,青大人不可能不知道,幽閉後院十六年任人欺淩無人問津,你好意思稱自己是父親,有你這樣做父親的嗎?”青熙滿腔怒火噴射,她知道原主的傷害難以撫平已經影響到自己的情緒。
“是誰家的姑娘在此大放厥詞,這麼沒教養。”門口走進一位三十多歲的美婦,精致的妝容華麗的服飾看上去隻有二十多歲,風韻猶存,她就是青烈的大夫人李丞相的嫡係二女兒李如煙。
“我沒教養,青府的教養也不過如此嘛。”青熙慢慢轉過身:“夫人還是如此美麗動人,你手上的冤魂可一點都沒影響到你啊!”
“你……你是青熙。”
“還是夫人眼神好,三年前清水河邊的青熙您沒忘吧。”
清水河就是當初青熙落水的地方,李如煙怎麼會忘記,知道這件事的隻有他們娘叁,還有就是已經掉進清水河的青熙。
“你胡說什麼,你根本不是青熙,她在三年前就病逝了,哪裏來的騙子,來人轟出去。”大夫人被說中心事,眼裏一片殺意不管此人是真是假,趕緊除掉以絕後患,能殺你第一次就能殺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