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都這麼求你了,你還不領情,既然不願取消婚禮,那等會兒就讓新郎官看看你是怎麼承歡我身下的。”
“你想幹什麼。”
“和你洞房,哈哈。”張祖昌急躁的扯開自己衣服,施瑤瑤雖然愚笨,但是長的挺好看,他早就想這麼做了,隻是施雲金守的緊沒有機會。
“啊……”
呯——
正當家丁要衝進去救人時,張成從裏麵摔了出來,衣服解開大半露出消瘦的排骨。
“雜碎,竟敢動我弟妹,找死。”
“你……你是誰,施遙遙原來你還藏了個男人,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
啪啪啪,幾巴掌抽的張成眼冒金星,牙齒爆出幾顆。
“要不是今天這個日子,老子割了你的舌頭,滾。”陳尊的性格最陰冷,很少有人能在他手裏逃過一命,這完全是看在弟弟大婚的日子才饒他一命。
張成滿嘴是血連滾帶爬的跑出後院,這頓挨揍並沒有使他清醒些:“你們看啦,這施家女兒新婚竟然藏個男人在房裏,不知廉恥的女人,你們看這就是那個野男人打的。”
這一嗓子驚住所有賓客,有不敢置信的有幸災樂禍的。
“成兒,你這是怎麼了,誰打的。”張老爺子心疼的看著兒子,雖說不成器,但到底是自己的親骨肉哪能不疼。
“爹,施遙遙藏個男人在新房,被兒子抓住了,那個男人還要殺人滅口,幸好兒子跑得快。”
“施老弟,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交代,什麼交代,我女兒今日嫁人,你兒子為什麼跑去新房。”
“哼,那肯定是你女兒勾引的。”
“張老哥,說話要有證據,今日的事要是是你兒子汙蔑我女兒,我們兩家從此斷交。”
“新郎官來了。”
陳剛身著紅袍騎著大馬停在門外,按理說應該有人來迎接才對,怎麼門外沒有一個人,裏麵倒是熱鬧得很。
“新郎官來了,施老兄張老哥不如叫新郎官去看看怎麼回事。”李老幸災樂禍的說道,事鬧得越大越好他才有利可圖。
“嶽丈大人,發生什麼事了,這麼熱鬧。”
“新郎官,聽說新娘子藏了個男人,這不在等你一起去看看。”李老見新郎官一表人才氣場十足更是嫉妒,口不擇言的胡說八道。
“有膽你再說一遍。”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也不稀罕,嶽丈我們去看看遙遙。”
“女婿,你信嗎。”其他人怎麼說施雲金不在意,他隻在意女婿怎麼想。
“信什麼,我是來迎接遙遙的,其他什麼都不是。”
“好女婿,我們走。”
所有賓客都停下筷子跟著來到後院看熱鬧。
“遙遙,我來了。”
“剛哥哥,你怎麼進來這裏來了。”
“看吧,她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