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是我不對!我錯啦!好!我聽你話!我明天去相親,我去!行了吧!媽!你別哭了!”子以看到媽這樣子,還真的內疚,媽老是為自己和哥的終身大事操心到頭上又多了一些銀色。
“嗯!這才是我的好女兒!”說著李麗依摸了摸子以的頭。甚是開心。
子以回到房間,看著這個小巧的木盒子,就這樣抱了一天,還真有點累。子以躺在床上看著這個盒子,現在她想的並不是明天的相親,而是今天黃強的情緒化,黃強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那報紙上的頭條新聞和他有關係嗎?為什麼裏麵那死者後腦部和這個盒子一樣也是刻有兩朵暗紅色的梅花,這盒子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種種問題讓子以的腦部神經開始膨脹起來:“想不通……想不通啊!黃強你到底怎麼了?子以把盒子放在在櫃子裏,她現在不想去思考這些問題,因為她真的很累了。打開電腦,下麵有好友驗證:“我是葉裏中!”子以想起今天有個人說自己的印堂發黑,肯定會發生不詳之事。她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便將他加為好友。
葉裏中:你好!是子以嗎?
子以:是的。
葉裏中:很高興認識你,我可以叫你以兒嗎?
子以:哈哈!你叫我以兒?你還是叫我子以吧!隻有我爸媽才可以這樣叫我!
葉裏中:男朋友也不可以嗎這樣叫?
子以:……
子以:你有什麼話就說吧!!我可沒耐心聽你在這裏說這些費話!
葉裏中:子以姑娘你今天的夢是不是感覺很可怕,很真實?
子以:是啊!你怎麼會知道?你知道什麼嗎?能不能告訴我?
葉裏中:你並不是在做夢,其實你做的夢是真實的,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會再發生在你身上,你自己要小心些!
子以:你到底是誰?
葉裏中:……
子以: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啊!怎麼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
子以:喂!!性葉的!你還在嗎?
那頭不再顯示正在輸入,子以是氣得直敲桌子:“該死的!什麼人嘛!話說一半,又不說清楚!”
這時子以打開新聞聯播正好在放著一則:“記者采訪到,被挖起來的死者現在隻剩下一副骨頭,目前隻有一人來認屍,正是警察局裏辦事的黃強。據法醫鑒定死者是在七年前死去的,且頭部有明顯動過手術的痕跡,更讓人不解的是,死者後腦部有被鋒利的利器刻有兩朵暗紅色的梅花,警方認為是謀殺案,正在調查。”畫麵裏子以吃驚地看到了黃強,他沒有穿警服,而是以便衣的穿著出現在裏麵。這則新聞正是子以今天所看到報紙上的那一則,這新聞一播,子以以經肯定,這案子與黃強有直接的關係。自己要不要問個清楚?打電話?還是約他出來見麵?這樣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很多事?子以的思緒淩亂,麵對這樣的事情自己卻一點頭緒都沒有,子以很討厭自己這樣猶豫不決,做不出決定。
清晨,子以吃過早餐:“媽!我爸去哪了?”
“哦!你爸啊!和你哥回老家燒香去了!”
“那爸什麼時候回來?”
“要一個星期吧!回去順便看一下那些老人!你有空都可以陪你爸回老家看看,那裏可美了!”
“好!我下次肯定去!媽!我去了哦!”
“穿好看點!那個男孩子,媽見過!很不錯!隻要你喜歡,媽是不會反對的·!”
“知道了媽!我這不是都沒見著人呢!”母女兩相互笑了笑。
子以推著自行車出到門口,卻碰到黃伯:“黃伯,這麼早就起來鍛煉啦!”
“是啊,子以!你也這麼早,等等!”黃伯上下打量著子以:“你今天臉色不太好,而且印堂發黑,你今天出門小心為妙啊!”
子以被黃伯的話嚇到了,摸著自己的臉:“有嗎?黃伯!你是第二個人說我印堂發黑的了,昨天也有個小夥子說我印堂發黑,真的有黑嗎?我昨晚也照過鏡子,怎麼我自己看不出來?”
“嗬嗬!你也又不是不知道黃伯是幹哪一行的!黃伯我啊!什麼不懂,最懂的就是看人!!黃伯用手摸著自己的胡須,嗬嗬地笑了起來!”
子以和黃伯道別,說自己有急事,匆匆忙忙地騎著自行車去了陳婆給的紙條上麵寫的地址。在路上,子以腦海不斷地想著葉裏中和黃伯說的話,為什麼他們樣都叫我小心,難道我今天真的會很倒黴嗎?
這時,天已經灰灰伯作暗,吹著微涼的春風,下起了牛毛細雨,風夾著雨,雨水輕輕地打在子以清秀的臉頰上和烏黑的頭發上,顯得格外的狼狽與淩亂,卻生出幾分楚楚動人的素顏。子以忙著盡快趕到目的地,卻忘記了此時此刻自己這狼狽的樣子,馬路上顯得格外的寂靜,除了雨水拍打臉頰的聲音,子以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音了,也沒有再去想任何事情,隻想盡快達到目的地:“我的天啊!淋成這樣,還怎麼去見人家?人家還以為我是個瘋婆子呢!天氣預告也不看!管它呢,反正又不是什麼第一次這樣,好像每次相親都要折磨一下我?”子以看著自己的衣服,雖然春雨下得不大,但子以騎車的時間過長,導致她的衣服還是有小部分是濕的,但這並不影響她的前進,因為她從來沒有打退堂鼓的這種想法,既然來了,見見也不會少根頭發。子以把相親看作家常便飯,沒什麼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