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元清伸出手勾起了海棠的下巴,迎著海棠櫻桃小口吻了過去。一邊吻著,一邊控製不住自己的手,在海棠嬌柔的身軀上一陣遊走。
海棠羞得嬌喘不已,卻盡量迎合著韓元清的動作。
韓元清好歹穿越來到這個世界快四個月了,這四個月油鹽不進,早就快憋出一身病態。他心中的火焰徒增,很快就動手解開了海棠的內衣,並且摘掉了對方的小肚兜。海棠也很順應的褪去了韓元清的內衣。
兩個人很快就緊緊纏繞在一起,相互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和呼吸。
一夜的翻雲覆雨自然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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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的時候,韓元清一下醒了過來。他看了一眼躺在自己懷裏的海棠,小娘子因為昨天自己太過生猛,累得夠嗆的,依然是在熟睡之中。他想到昨晚與海棠折騰了一番,兩個人都出了一身熱汗,海棠的風寒已經有所好轉了吧。
他在海棠的秀發上又吻了一下,然後伸手輕輕的撫摸著海棠光滑如雪的背脊。這一刻,他又惦記起了秦芷薇,如果能這個大家閨秀的小美人翻雲覆雨一番,那滋味可能會大有不同。
到了晌午的時候,海棠才醒過來,她匆匆的起身穿了衣服,然後要離去。
韓元清叫住了她:“海棠,你……你去哪裏?”
海棠紅著臉,含情脈脈的看了韓元清一眼,說道:“奴家……奴家自然是回廂房去。畢竟奴家是知府相公的人,不能多陪官人你了。”
她說完,眼中閃過幾分傷心之色,然後打開門匆匆離去了。
韓元清看著海棠的背影,聞著她留在被窩裏參與的體香,心中有突然有一種空洞。好歹海棠是他在這個時代第一個發生關係的女孩子,自己怎麼能不好好關照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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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之後,洗漱完畢,韓元清來到廂房外麵,準備去找秦老相公,詢問一下要在建康府待多久。然而就在他剛剛來到前堂外麵的走廊時,卻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叫喊:“韓右武留步!”
韓元清詫異一下,回過頭看了去,卻見不遠處另外一邊的走廊上,黃文深正笑吟吟的向這邊迎了過來。他在原地等了一會兒,當黃文深來到麵前時,才施了一禮,問道:“見過黃知府相公了。”
黃文深見韓元清這般講究,倒是哈哈笑了起來,說道:“韓右武你太客氣了,現在又不是奉公之時,閑暇之際又或許這麼拘禮呢?嗬嗬。”
韓元清陪著黃文深笑了笑,說道:“黃相公平易近人,讓在下心悅誠服呀。”
黃文深與韓元清寒暄了一陣,忽然話題一轉,頗有深意的問了道:“不知道韓右武昨日可睡得安好?”
韓元清怔了怔,他很明白黃文深是在詢問自己與海棠昨晚的情況,他低低的笑了笑,說道:“黃相公如此照顧在下,讓在下感激在心呀。”
黃文深聽得這話,立刻又說了道:“若韓右武覺得海棠那丫頭服侍的不周到,我家還有幾個很乖巧的丫頭,不如今晚再送與韓右武試一試?”
韓元清隻聽的黃文深隻話真肉麻,他娘的,堂堂朝廷命官,整日沒什麼事好幹,竟然老是研究這種房中之事,更可氣的還明目張膽把這些話拿出來當談資,公然說笑。他心中雖然有些不愉快,但是好在黃文深是一片討好,總不能敬酒不吃吃罰酒吧。
不過,當即他忽然靈機一動,笑了兩聲之後,對黃文深說了道:“黃相公太客氣了,其實昨晚海棠姑娘溫柔周到,在下受用了,嗬嗬。其實說來,在下倒是想向黃相公討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黃相公會不會責怪。”
黃文深一對眼睛轉了一圈,然後問了道:“韓右武隻管說來,若我能辦到的,絕不會有任何推辭之言呢。”
韓元清笑了笑,說道:“那在下就先多謝黃相公了。在下這個不情之請就是希望黃相公,能將海棠姑娘贈送於在下。因為昨晚在下與海棠姑娘很是投緣,覺得她……”
他的話還沒說完,黃文深立刻伸出手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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