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前塵往事不可追,一成相思一層灰(1 / 2)

第十九章前塵往事不可追,一成相思一層灰(續)

江麵水波平平,靜的不帶有一絲一毫的漣漪,煙波渺渺,醉眼迷蒙,卻不記得如此這般醉了多少次,並非醉在酒裏,而是多少次醉在自己的回憶裏難以自拔;酒自有酒的好,酒不醉人人自醉,醉酒了可以灑脫的忘掉,而醉在回憶裏唯有掙紮,或者自開始便選擇了此般,如此這般開始,了無結局。泉有泉眼,江有江眼,夢溪是江的眼睛,雖是不比泉眼,清澈,可她是千百年來萬泉的化身,她忘不了的是那段情,不是那一世我是披香殿玉女,你是奎木狼;不是那一世你是奎木狼,我卻是百花羞;記不清輪回了幾重,江水退了又新漲了幾番,記不清我借著每一個泉眼,尋覓著你的蹤跡,在輪回的路上看你,等你,等了幾番又幾番,你說過的:一飲一啄,莫非前定;到頭不過愁煞我這未亡人!

敖玉在卷簾後,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看著夢溪飄過在腦海,卻曆曆在目,閃現在他眼前的幻象。她是那個故事,他是旁觀者,他一直是她生命的旁觀者,

敖玉見夢溪悶悶不樂,跑過來說:“我的好妹妹,又在想心思了呀?莫不如哥給你講個故事吧!”

“七哥又杜撰些什麼來,妹妹洗耳恭聽,隻怕又被哥哥取笑了去。”

“這次絕非如此,之前不過是巧合。”,敖玉可以洞悉別人的心思,夢溪自然也是不例外,而他每次以為說得都是她愛聽的,常常適得其反。

“願聞其詳,嗬嗬!”

“說是有一書生租賃僧房讀書,每日遊玩,午後歸房,就呼書童取書來。書童取來《文選》,這書生看了一眼,不屑說道:“低。”又拿來一本《漢書》,又瞄了一眼,說了句:“低。”於是書童再拿來一本《史記》,還是說:“低。”這寺廟的僧人大為驚詫說:“這三本書,熟讀其一,堪稱飽學之士了,俱道低,這是何故?”書生說:“我隻是想睡覺,取書作枕頭罷了。”

“哥哥,這不是借了笑林廣記來哄我玩,人間的書多少還是讀過些。最近江城似乎很是熱鬧,我不想總躲在這水下看著這一切,你可否幫我,我知道哥哥有些為難,不論結局如何,我都想冒一次險。”言畢若有所思,夢溪雖絕口未提江府之事,但敖玉心知肚明,何必溢於言表。

“你忘了自己不能離開了麼?你想過若是被發現會是什麼後果嗎?你如今的際遇已經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哥哥既如此說,想是為難了!可是我不怕,既已經經曆了如此多次,又怎會忌憚這一次。他是我寄居在水下唯一的意義,那種希望他過得好,自己就過得好,我做不到,我隻知道看到她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會嫉妒,不論別人是否覺得我自私,在我眼裏,他不是屬於過去,我也不是他的過去,而是我們隻屬於那一世,所有的錯都是因我而起,我要結束這一切,因為隻有我知道,我如果不去打破每一事都是更深的情債,都是悲劇的收尾,我不願看到這一切,因為愛不是我心裏隻有他就夠了,而是我們心裏都有彼此,任何我之外的人進入於我而言都是種傷害。”

“既然你們是命中注定,為什麼還會出現的別的人?你又怎知你是他的唯一,也許他隻是想過好他當下的生活!”

“我記得我曾經那麼問過月老,既然我們是命中注定,又為何會出現別的人?他說因為,即使遇見別的人,你們也是命中注定在一起,百轉千回不是蹉跎了歲月,而是讓感情更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