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大哥房裏,劉秀直言問道:“我不明白,大哥!”
劉縯氣還沒消:“你不明白沒叫人讓你明白!”
劉秀也有些生氣了:“他好歹也我是帶來的!”
劉縯還是怒氣十足:“你帶來的又怎樣?我沒將他殺了就算客氣了!”
劉秀急了:“大哥你不講理!”
劉縯見劉秀跟自己叫上了真,反而大笑起來,高興地說道:“唉!你這個傻小子,什麼時候開始變得膽大起來,敢與大哥大聲叫嚷了!”
劉秀沒理劉縯,繼續質問道:“人家好心前來投誠,大哥確這般對待別人,往後又當如何扶眾?”
這是時,軍師冷二哥進來了,笑著對劉秀說道:“唉呀!你這孩子總算長大了。”
劉秀沒有出聲。
冷軍師又說道:“劉秀啊!你是不知道,那個宛城名醫,李通的兄弟郭煦是怎麼死的?”
劉秀也緩了緩脾氣,很禮貌地對冷軍師說道:“不知道!”
冷軍師解釋道:“當初,你大哥去請這位名醫給你大嫂治病,那時你還在你叔劉良家,你還小,不知道。”又接著往下說,“這位郭名醫呀,醫術也算遠近馳名。不過,此人仗著自己醫術高明,架子大著呢。你大哥去請他,他一會兒向你大哥要求先付全部診金,一會兒又說路程太遠,要坐八抬大轎,診完之後又向你大哥要嚐錢,回去還得坐轎。你大哥一生氣,就把他給殺了。”
冷軍師斜眼瞧了瞧大哥,見大哥聽完後,已經餘怒已失**,又接著向劉秀說道:“這下明白你大哥為什麼會拒絕他了吧!”
劉秀點點頭,晃然大誤。但劉秀也說道:“剛才次元兄不是也說了嘛,行天下事,啟能婦人之仁。這說明,人家早已忘確當年之事。”
冷軍點點頭後,走到大哥劉縯身旁說道:“對呀,大哥!丈夫行事,圖的就是一個光明磊落。如若他想直意隱瞞,他也不會當著眾人的麵,承認他就是當年郭煦之弟呀!”
大哥劉縯還是有些疑慮,磨了磨後說道:“我還是有些擔心,我和那小子有仇,萬一他背後給我來一刀,我將死無葬身之地。”
冷軍師繼續說道:“大哥非也!趟若他真想謀害大哥,那他方可隱瞞自己的姓名,何故還要自報家門呢?”
大哥劉縯還是有些猶豫:“但是,如果他通風報信,在狩獵場周圍設下伏兵,那我等又當如何?”
冷二哥歡暢地笑了出來:“大哥總算說出了心裏話。”
大哥見冷二哥這麼豪笑,不知其故,便不與之理睬。冷二哥則繼續說道:“大哥如若為這事發愁,二弟在此可先寬慰大哥。起事之初,可先派十名精幹之士,沿途跟蹤南陽守軍動向,並沿路留下暗號;其次,於狩獵場周派在派數名精士之人為暗哨,於外圍沿線查探是否有追兵;再則,趟若真有追兵,外圍暗哨可重擊銅鑼,幾裏之外可清晰聞之,方向可辯,吾等居時隻需反向突走,定可無事。”
大哥驚奇地問道冷二哥:“原來老二你早已謀劃好哪?”
冷二哥笑道:“大哥不是早已想謀大事了嗎?”
大哥喜樂到,重重地拍向桌子:“嗯!憋了這麼些年了,軍師今日總算開口了。”劉秀也在一旁傻笑。
冷二哥也謙虛道:“其實在劉秀引李通二人前來之前,你我商議此事之時,我心裏還沒底!不過聽李通一番言論之後,十有**了。”
大哥又傻笑著,低聲再次問道:“這次軍師不會在反對了吧?”
冷二哥笑著說:“當然!當然!”
大哥端起桌旁的那碗酒一飲而盡,然後說道:“有請李通!讓他和軍師好好商議舉事之事。”
劉秀高興地說道:“我去!我去!我去將他們二人請來。”說完,飛快地跑了出去。
就這樣,舉事諸多事誼很快就商議完成:大哥劉縯等南陽七傑,帶領所有山中兄弟奔赴舂陵,招集劉氏宗族參加起事;劉秀則隻身前往新野,支會二姐劉元和二姐夫鄧晨,順道,順道就沒有其他事了;李通、李迭兄弟兩,立即趕赴南陽城,通知其軍中兄弟,以便乘機起事;隨後趕赴宛城,支會宛城義士,當義軍攻占南陽後,宛城內義士與外圍義軍內外合擊,攻取宛城。就連軍隊起事名稱,起事旗號都已裁定。真可謂是:萬事懼備,隻欠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