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雙方能正視彼此,了解彼此內心最真實的需求,拋開心中的羞怯,感情也將上升一個新的層次。
我也曾酸溜溜的取笑他,既然沉迷於性病的研究,一定也切身體會過很多次吧。
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隻是一笑而過的說,“在你身上體會得很徹底。”
毋庸置疑,在他身上,我幾次仙仙欲死。
衣服早就被剝了個精光,大幹一場之後,我們赤身相對,側臥注視著對方。
經過一番身體的交流,我的心也平和了下來。
再去想他口中那個不值一提的女人,竟覺得是自己不夠堅定,衛姍也不過是與他有過名義上的夫妻關係,而現在他路航的合法妻子是我,我和他較什麼勁兒啊!
不應該是夫妻一心,其利斷金嗎?
路航撫著我汗濕的頭發,手掌裹住我的半邊臉,然後伸長手臂將我攬入他的懷中抱住。
他說,“樂樂,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他說得那麼的稀鬆平常,就像是在說樂樂該起床了那樣,前一秒我還沒覺得有什麼,等後一秒回味過來,不由得驚呆了!
第一個女人…
也就是說…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往後移了移後腦勺去看他的臉。
他微低著頭看我,還是一副從容的表情,“不信?”
“恩。”我老實回答。
就從他的種種表現來看,哪裏像個處男啊!
不過一想到他對性有過研究,理論應用於實踐,這個倒是難不倒他。
可是,我還是不敢相信。
老處男和老處女碰撞出的激烈火花…呃…想想還是挺可怕的…
他笑了笑,輕輕刮了刮我的鼻子,繼續說,“從起初的抗拒,到後來以為是自己不舉,但和你相處了之後,我才發現原來自己也是有欲望的。”
“起初為什麼抗拒?”我抓住了重點。
“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隻對你有欲望?”
“……”剛剛纏綿時的默契去了哪裏!
我隻好先順著他的話去問,“為什麼?”
很不可思議,歡愛過後,我們居然聊起了這樣的話題。
他突然舒了一口氣,凝重的說,“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
見我要翻白眼,他又無奈的笑了笑,“應該是一種熟悉感吧,那天見到你時,不覺得你很陌生。”
“別跟我說什麼前世今生啊。”這種騙騙小姑娘的把戲…
路航笑得更無奈了,反問,“難道你沒有?”
“沒有。”我很實誠,回想和他相親那天,其實就是為了完成任務。
他也沒有因為我的回答而失望,隻是將我抱得更緊。
我突然想起結婚前他對我說過這樣一句話,生活在很多看似毫無意義的行動其實都在歲月裏醞釀已久,他對我的愛也是如此。
正在我思考著路航前前後後說的話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過來一看,是衛桃打過來的。
電話一接通,因為與路航緊緊相擁,我清晰的聽見衛桃在電話那頭哭著急呼,“姐夫!你在哪兒?!姐醒來沒有見到你,要自殺!你趕緊過來吧!”
我心下一凜,看來這個衛姍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了!
再去看路航,隻見他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隻是冷淡的說了句,“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他在我臉上親了親,溫柔的說,“不要胡思亂想,等我解決了這件事就帶你去度蜜月。”
又經過了一番心的交流,我比之前更加的信任他了。
穿好衣服送他出門的時候,他停在了門口,突然拉起我的手說,“和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