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開始開銷大,但是等鋪子正式營業起來,那每天的收入也是十分巨大的。

所以宋初夏自從百商會回來之後,每天忙得腳不沾地,卻也十分的有幹勁。

但是她這麼拚命,趙悅兒看在眼裏,急在心裏,連忙叫來了秦百川。

聽完趙悅兒描述,知道宋初夏已經連軸轉了整整三天,秦百川臉也黑了。

他直接從秦家趕了過來,然後就坐在朱顏閣,一言不發的看著宋初夏。

宋初夏一開始還不以為意,但是察覺到他的眼神,一直看著自己之後,也覺得有些不對。

“大哥,你這是做什麼?”

見狀,秦百川這才開了口,“我聽悅兒說,你已經在店裏忙了整整三天了。”

一邊說,一邊不讚同的看著她。

宋初夏心裏咯噔一下,“大哥,你這是要來興師問罪的嗎?”

秦百川搖搖頭,“我隻是想提醒你,你該休息了。”

宋初夏還想為自己爭取一下,“大哥,你看我這裏還有這麼多賬本,不如下次吧?”

“賬本可以下次再看。”秦百川十分堅持。

兩人大眼對小眼,最後還是宋初夏先投降,“好了好了,大哥我錯了,我這就出門走走,行了吧?”

秦百川這才收回眼神,帶著宋初夏慢慢的溜達了兩圈。

宋初夏一開始還掛記著賬本,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隻覺得和秦百川一起走的這條路格外漫長。

也格外的令人安心。

兩人走著走著,宋初夏卻眼尖的看著前麵一個腳步蹣跚的背影。

雖然看起來酒氣熏熏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宋初夏總覺得有些眼熟。

她當即長了個心眼,又湊近些看了看,發現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有過幾麵之緣的徐泗海。

但是他現在和宋初夏記憶中意氣風發的樣子完全不同,此刻的他看起來格外喪氣,仿佛遭受了什麼天大的打擊。

眼見徐泗海如此頹廢的模樣,宋初夏有些疑惑。

想了想,她拉了一下旁邊的秦百川,“大哥,不如我們跟上去看看吧。”

秦百川對徐泗海也有些印象,頓時也道,“好。”

要是平時,徐泗海早就察覺到背後的宋初夏二人了。

隻不過他現在的心情格外沉重,什麼都沒有發現,隻一個勁的在灌醉自己。

還沒等宋初夏他們走近,就已經醉倒在了街頭。

好歹有過一麵之緣,秦百川頓了頓,把人背了起來,帶回了無盈藥鋪。

宋初夏又給徐泗海灌了一些醒酒湯,不多時,人就醒了。

徐泗海一醒來,意識還有些模糊,“我這是在哪?”

秦百川把人扶了起來,“這是無盈藥鋪,我和初夏看見你醉倒在街頭,就把你接了回來。”

徐泗海一愣,眼神格外灰敗,“你們不該救我的,倒不如讓我多醉一會。”

這話宋初夏察覺出了什麼,“你這是出了什麼事嗎?”

聞言,徐泗海陷入了沉默之中。

宋初夏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難不成,是靈熙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