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惡賊,竟殺了我白虹宗宗主,還親自跑進我白虹宗作亂,我等今日就誅殺了你,替宗主報仇!”
其中一名長老怒發衝冠,一聲暴喝之後,指揮白虹宗弟子,“白虹宗弟子聽命,速速斬殺了此惡賊!”
白虹宗眾多弟子聞言,神色一震,隨即一揮手中法寶,正欲朝頭頂張岩攻去,卻聽他冷冷說道:“我既能斬殺侯景起,滅了爾等也是簡單之極,我勸你們還是乖乖地呆在一旁,否則殺戮一起,誰也救不了爾等性命!”
白虹宗弟子齊齊一滯。
“眾弟子不要聽他妖言惑眾,大家一起上,殺了他替宗主報仇!”那位長老見門下弟子被張岩一喝之下不敢上前,不禁焦灼之極地大聲咆哮道。
“哼!你這老家夥太不是東西了!”
張岩冷冷一哼,隨即他的身影倏然消失空中,眨眼間出現在那個長老身後,大手如鉗,像拎小雞一般,把那個長老拎在手中,隨即身子一晃,已經回到原先所在位置。
這一手近乎瞬移的莫測神通瞬間震撼全場,原本蠢蠢欲動的眾人,再不敢輕舉妄動。
連元嬰中期的魯長老都被一擊製伏,誰還敢動上一分?
所有人都駭然地望著空中的張岩,卻是根本就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有如此恐怖的修為!
“張岩!念在舊情的份兒上,你速速放了魯長老!”吳蒼邪見此,臉色也驟然一變,心中冒起一絲寒意,但兀自強硬之極地冷喝出聲。
那個魯長老被張岩大手掐住脖子,全身真元被封,再使不上一絲力氣,更甚至一口氣憋在喉間,把瘦削的老臉漲得醬紫,神色甚是可怖。
張岩盯著他的雙眼,輕輕道:“你知道我是如何殺死侯景起的?”
魯長老似乎預料到不妙,神色愈發驚恐,被張岩拎著的身體像篩糠一般簌簌發抖起來。
“張岩!”
見此,吳蒼邪深吸一口氣,再次大喝道:“你莫非要與我整個白虹宗為敵?”
張岩依舊沒有理會吳蒼邪,隻是盯著魯長老,看著他驚恐之極的神色,突然輕輕一歎道:“本來此事和你沒關係,可你非要叫囂著殺我,那我隻有先殺了你……”
喀嚓!
一聲清脆的骨骼破碎之聲,張岩大手扭斷魯長老脖頸,隨即大手朝他丹田一拍,震碎了其內元嬰。
至此,魯長老徹底死去,死法和其宗主侯景起一模一樣。
白虹宗弟子心中狠狠一抽,臉色刷地變白,紛紛不自覺朝後退了一步。
“你……”
吳蒼邪顫抖著手指著張岩,臉色鐵青,卻是再發不出聲音。他也被眼前一幕嚇到了,心中驚恐夾雜著憤怒,一時讓他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在他的印象中,幾十年前的張岩是金丹期,幾十年後撐死也就元嬰初期德爾修為。在看到宗主侯景起的屍體時,他的確震驚之極,可卻不相信是張岩做到的,但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吃驚地認清一個事實:張岩的實力深不可測,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抗衡的……
整個白虹宗宗門內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張岩隨手一擊,滅斬殺一名元嬰修士的手段,已經徹底讓他們失去鬥誌。
其實,白虹宗能成為寒樓城三大宗之一,也是有四五個元嬰修士做支撐的,門下弟子更有上千人之多,在寒樓城內幾乎無人敢招惹其一分,連同樣為寒樓三宗之一的玉景宗、彌羅宗也不會無緣無故地和白虹宗作生死之搏。
但今日,這個寒樓城修士界的土霸主卻招來了張岩這個煞星,真的算是一件極為不幸的事情,甚至會有滅門的可能……
通常來說,滅掉一個修士門派,隻需把其高階修士全部斬殺就足夠了,失去了這份力量,整個門派自會樹倒猢猻散,湮滅在曆史塵埃之下。
“我今日前來,一是送回你們宗主的屍體,二是為了這位劉問道公子而來,並不願引起殺戮之事。所以,接下來你們千萬別試圖再激怒於我,否則你們將會是白虹宗覆亡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