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小主人,我好慘啊!我好冤啊!我好害怕啊!
雲安安如何能看不出阿達的小心思,一邊忍著笑,一邊撲閃著大眼睛看著雲衛民怯怯地說:“哥,阿達怎麼了?是不是被他們給嚇到了?”
雲衛民聞言心領神會,大喊一聲,“阿達呀!我可憐的鴨子啊!你莫不是自閉了吧!阿達呀!我可憐的阿達呀!你別哭啊......”
雲安安嘴巴一癟,指著方啟明等人憤怒地質問:“你們有意思嗎?一群大老爺們逮著一隻小鴨子欺負,你們難道不知道它還有比賽嗎?你們這樣對它良心不會痛嗎?它是一隻鴨,可它也是一隻有尊嚴的鴨,你們逼著它當眾拉屎和拔光它的毛當眾裸奔有什麼區別,你們這樣的行為,還配稱為人嗎?”
她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刺破了場中的沉默,一句句聲嘶力竭的質問,讓在場除了韓有方以外的所有人都感到了深深的羞愧,他們低下了頭,無言以對。
方啟明更是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此時他儼然忘記了阿達給予他的屈辱,隻記得自己嘴賤嘲笑了鴨子,才被鴨子報複的,自己更是小心眼的和一隻小鴨子計較。
它隻是一隻手無縛雞之力的鴨子啊!
想到這裏方啟明就想給自己一巴掌,我特麼的真不是個東西啊!
阿達小心翼翼地抬起了頭,小小的眼睛中寫滿了大大的疑惑,咦!這群人怎麼了?小主人幾句話就輕易讓他們自閉了嗎?
難道是被我的屎糊住了腦門?
韓有方簡直快瘋了,他從西裝口袋取出手帕,清理了頭上的汙穢之物,然後目光陰鷙地看著雲安安和雲衛民。
這對兄妹都該死!我一定會要你們好看!
他緩緩收斂了臉上的表情,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之前的事到此為止,比賽重要,我們的一號選手已經就位,請問比賽雙方可要添加賭注,如果沒有,我們就請二號選手入場,正式開始比賽!”
他的話音剛落,方啟明憤怒舉手喊道:“我要加注!”
眾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他身上,隻見他緩取下手腕上的一塊手表,那是一塊獨特的勞力士手表,閃爍著誘人的光芒。
“這是我外公在我前年的生日會上特意給我定製的禮物,我用它加注。”方啟明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自豪和珍視。
在場的人群頓時響起一陣喧嘩聲,有人驚訝地喊道:“勞力士手表!我的天啊!啟明少爺怎麼把這個都拿出來了?”
另一人接著說道:“據說四族老為了這份禮物親自飛往瑞士找設計師設計的,全世界僅此一塊!”
議論聲此起彼伏,大家都對方啟明的舉動感到震驚,這塊勞力士手表不僅僅是一件珍貴的物品,更是四族老對外孫的關愛的象征。
有人繼續說道:“就是,這東西價值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這可代表四族老對啟明少爺的關愛啊!要我說啊!韓子東雖然是主支的少爺,但受寵程度肯定比不過啟明少爺!”
“誰說不是呢!”另一個人附和道,“四族老一輩子就得了一子一女,啟明少爺的母親早逝,四族老將對女兒的愧疚加諸在外孫的身上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