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安微微一驚,連忙扶起張家信,“發生了什麼事?”
張家信不是一個輕易屈服的人,即便當初在省城他落入困獸之局中也從未求過人,今天一來就跪下了,想必事情十分緊急。
張家信被扶了起來,坐在了沙發上,雲安安讓仆人準備一壺熱茶。
見仆人轉身走了,張家信急切地說:“小仙師,求求你,救救霞珍,我知道您是個有本事的人,我求您幫幫我,隻要您願意幫我,以後我給您當牛做馬,絕無怨言......”
雲安安越聽越迷糊,汪霞珍!她出了什麼事?
“怎麼回事?你和我仔細說說?”
張家信剛要張嘴,就在此時仆人端著托盤過來了,他連忙閉緊了嘴巴,隻是神情依舊焦急不安,雲安安將一切收入眼中,然後對仆人說道:“我有事要和張先生談,你們先離開吧!”
等仆人們走後,雲安安又領著張家信去了三樓的會議廳。
確認四周沒有其他人,張家信急忙開口,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焦急:“趙金山死了,霞珍被抓了......”
五天前,趙金山被人發現死在了出租屋,胸口被利器刺穿,等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亡,而汪霞珍昏迷在屍體的不遠處,手中握著帶血的凶器。
警方第一時間對出租屋進行了封鎖,並逮捕了汪霞珍。
張家信雙手交疊握緊,情緒激動地說:“霞珍不可能殺人的,她這人平時看著很彪悍,實際上連一隻雞都不敢殺,更何況她還有小寶,為了小寶她也不可能殺人,我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她沒必要在這個時候殺人,小仙師,她是被冤枉的!”
雲安安心裏湧現一種很莫名的情緒,疑惑反問,“既然你相信她是被冤枉的,直接找警察或是律師,為什麼要找我?”
“沒用的!”張家信痛苦地薅著自己的頭發,“我托人打探過情況,警察局那邊已經確認了霞珍就是凶手......”
偵查工作畫上了句號,偵查已經結束,檢察院在審查了所有的證據後,認為已經足夠充分,於是將相關材料提交給了法院,等待法院的最終判決。
張家信還特意找到了律師進行谘詢,希望能為霞珍找到一線生機。
但律師告訴他,鑒於這種案件的性質,通常的判決都是極為嚴厲的,大概率是死刑。
而且,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霞珍,沒有任何可以辯駁的餘地,以至於沒有律師願意接手這個幾乎注定失敗的案子。
雲安安微微一驚,想不到港城警察的效率這麼快,殺人案件五天就已經結案了。
“你想讓我怎麼幫你?”雲安安直截了當地問道。
張家信猶豫了一會,突然又跪了下來,砰砰砰地給雲安安磕起了頭,“仙師,我知道你本領通天,我想求求您救救她,隻要您把她從監獄裏帶出來,其他的事我全都安排好了......”
“你想讓我幫你劫獄?”雲安安挑眉反問,語氣中多了一絲冷意。
張家信頓時感覺自己背後一涼,仿佛有一股寒氣向他襲來,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汗水從額頭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