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收了錢,自然也都盡心盡力地去調查,哪怕最後調查出來的凶手真是汪霞珍,他們也有辦法讓她不是。
但在第二天,這個案子突然被另一組人員接手了,他們插不上手,而汪霞珍的案子居然飛快地被提交上去。
雲衛國低頭翻看著卷宗,6月27號早上6點房東敲響趙金山的出租屋,無人應答,然後就用備用鑰匙打開了反鎖的門,屋門口的位置是倒在地上,手裏握著凶器,處於昏迷中的汪霞珍,不遠處是倒在血泊中已經斷氣的趙金山。
後警察排查屋裏的門窗皆完好,並沒有破壞的痕跡。
也正因為這一點,警察才確信,凶手就是汪霞珍。
因為如果門窗都沒有被破壞,那麼凶手隻能是通過其他方式進入屋內,而汪霞珍作為嫌疑人,自然成為了警方的重點調查對象。
然而,這個案子的調查過程卻顯得非常潦草,有很多細節和疑點都沒有得到合理的解釋,警方卻選擇了一筆帶過,沒有深入挖掘。
這讓雲衛國感到非常震驚,他無法接受這樣的調查結果。
他用手敲了敲手中的文件,表情嚴肅地說:“就這?僅僅憑借一個凶器以及不知真假的密室就定了罪,為什麼沒有汪霞珍的認罪記錄?”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滿,他無法理解,為什麼警方會如此草率地定罪,而沒有對案件進行深入的調查和分析。
柳正齊在麵對雲衛國的時候有一種很強烈的壓迫感。
“第二天,這個案子就被另外一組接手了,每個組都有自己的調查風格......”
其實說到最後他已經說不下去了,羞愧地低下了頭。
因為大家都清楚,港城警方的不作為,隻要錢給夠,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一直低著頭的張家信突然開口,“這件事說到底是我的錯,是我連累了霞珍,我有一個死對頭,他的姐夫就是警察局的督察!”
說著張家信抬頭看向雲安安,“這個案子就是他們督辦的,霞珍這麼快被定罪和我脫不開幹係!我昨天找過他們,他們壓根不願意放過霞珍!”
這也是張家信為什麼要找雲安安的原因,既然走正道行不通,他隻能另辟蹊徑。
雲安安輕輕歎了口氣,她知道自己又卷入了一個複雜的局麵,也明白了張家信話裏的意思,港城的警察並不是伸張正義的存在,即便他們找到真相,汪霞珍的案件也很可能不會有轉機。
這也是張家信為什麼不找人在法庭上幫汪霞珍辯護,而選擇找雲安安幫忙劫獄的根本原因。
雲安安站起身看著張家信,語氣十分認真,“不管如何,汪霞珍和小寶都需要知道真相,如果這個世道真的已經壞得不成樣子,我不會坐視不管的!”
張家信笑了,他明白這是小仙師給自己的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