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衛國清了清嗓子,開始解釋起來:“趙金山作為一個賭徒,很少會將自己的住址告訴給自己不信任的人,我曾經向汪霞珍詢問過,她告訴我,趙金山的朋友並不多,而且自從他沉迷於賭博之後,以前的朋友相繼與他斷絕了關係,
但是,這個張武是個例外!他們兩人從小就是鐵哥們,即使在趙金山沉迷於賭博之後,張武仍然幫助過他,因此,我認為這個第三人,很有可能就是張武!”
張家信聽到這個消息後,臉上立刻露出了明顯的喜悅之色,他興奮地說道:“太好了,我現在就趕回去,讓人把這個張武給扣下!”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期待和急切,仿佛已經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然而,雲安安卻從雲衛國的話中聽出了另外一層含義,她的二哥從頭到尾都沒有將殺人這個詞套在甲的身上,以二哥嚴謹的態度隻有一種可能!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雲衛國,“二哥,你懷疑趙金山並不是甲殺的!”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和不解,似乎無法接受這個可能的事實。
雲衛國深深地看了雲安安一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沉和讚賞,“沒錯,我的確有這樣的猜想,如果甲想殺趙金山,沒必要從背後將人打暈,直接用匕首刺他就行,何必多此一舉?我目前隻能想到他打暈了人,拿走了錢!”
“可不是他還能是誰?也許他拿錢的時候趙金山突然醒了,他情急之下就殺人滅口了!”張家信很是急切地詢問。
雲衛國目光轉向窗外,語氣幽幽,“這一切等抓到張武後自會有答案!”
但其實雲衛國心裏清楚,甲可能並非凶手,因為趙金山身上沒有打鬥和掙紮的痕跡,這說明他胸口中刀的時候是沒有反抗能力的。
這個案子遠遠比想象中的還要複雜一點。
雲安安看出張家信的心亂了,擔心他開車出意外,所以讓柳正齊去開車。
張家信早就沒有吃飯的心情,他隻想快些將張武抓起來問出前因後果,雲安安也不是很想在外吃飯,她怕回去晚了,雲富陽和劉素芬會擔心,所以讓柳正齊將自己和二哥送回韓家別墅。
兄妹二人剛進門就看到雲富陽快步跑了出來,他壓低聲音說道:“你們去查案子的事,我暫時沒告訴你們娘,隻說我給你們報了個補習班,明兒個出門的時候,我讓兩個保鏢跟著你們!有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雖然他也很擔心兩個孩子的安全,但他看的出來,老二很喜歡探案,也很有探案的天賦,以後若是做一個查案的探長也不錯。
至於小閨女,雲富陽覺得小閨女就是太閑了,不過有事給她做也好,總比成天無所事事要好上許多。
雲安安連連點頭。
對於雲安安和雲衛國的晚歸,雲富陽早就想好了借口,劉素芬這段時間也有些忙,叮囑兩個孩子注意身體。
雲安安和雲衛國吃過飯後就各自回房。
也不知道是不是用腦過度的原因,雲安安一躺在床上就睡了過去,這段時間她感覺自己的睡眠質量特別好,而且她的修煉速度也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