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還我錢啊。那是我給女……兒治病的錢……”這時一個淒涼的尖叫聲劃破天空。使得正在前行的羽林軍停下腳步。
“現在是什麼時候?還清除道路。竟然還有人出來喊救命。”一個頭戴八品頂戴花翎的官員向著自己身邊衙役說道。今天可是他神官發財的好日子,怎能讓幾個市井百姓給攪黃了。
“是。”衙役彎腰領命道。接著又是一陣陣淒慘的慘叫聲。就連跪在地上的百姓都紛紛圍了上去一看究竟。
此時鳳輦上似乎也聽到了些響動,“外麵發生生麼事了?”太後洋洋灑灑的聲音不疾不徐的說著。太子、封騰俊逸、這時也早已圍了上去。
“我去看看。”說完封騰俊斂急忙跳下鳳輦,匆匆跑向人群圍觀處。
“來人,將前麵鬧事的人帶到鳳輦前來,哀家倒要看看誰的膽子這麼大,趕在朗朗乾坤前草菅人命。”剛剛還是柔和散漫的太後一轉眼就變成了威懾十足的女強人。
曼羅青青看著眼前如此和藹慈祥的老人,突然間變得如此犀利,不過想來也是,無論是《金枝欲孽》還是《美人心計》想她們能做到如今的位子,能寵冠後宮,光靠美麗是不夠的,手段肯定也是有些的。死在她們手裏的嬪妃宮女也是不計其數。
“跪下,太後鬧事的人已經帶來了。”侍衛恭敬地說著。看著太後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退在一旁。
“嗯,剛剛因何事喧嘩,膽敢阻攔宮轎?可知是死罪”太後不怒而威的話一傳出,喧鬧的街道頓時鴉片無聲。
“太後娘娘,小的是東口村的村民王二仁,離上京大概有三四裏地。她是項春妮,是小的未過門的妻子。”衣衫早已破爛的王二仁指了指躺在一旁的一位女子接著說道。“今早春妮的父親說春妮得了病,家裏又是一窮二白的。所以讓小的帶春妮來上京看病。可是誰不料剛到這濟仁堂藥鋪,就發現這身上的銀子盡數的不見了。”
“哦,那你銀子不見了又於這藥鋪有何幹係啊?”太後不以為然說道。一旁的縣令臉上的汗如豆大般落下。今天真是他失算了,就這種芝麻大點的屁事平時他根本就不於受理,可今兒個太後竟然親自過問了,這事可大可小。萬一這事一一深入的話,百姓怨聲載道,丟官是小,到時候恐怕連小命都不保。
“太後娘娘他就是一無賴,家裏一窮二白的,哪裏還有銀子可讓他丟的,我看他是想訛別人的銀子才是。竟然誣陷小的拿了他的銀子。請太後娘娘替小的做主。”一旁的幾個男人也紛紛附和道表示自己的清白。將矛頭指向了王二仁。
“太後娘娘小的家中是沒什麼銀兩,可是這些年小的一直勤勤懇懇的做事,半年前小的還在村口擺上了攤子,靠賣魚也讚了幾個銀子。本來這錢是為了娶春妮過門時的彩禮錢,可是這要是人都沒了,彩禮錢拿來又有何用啊?所以小的瞞著自己的父母,帶著春泥來看病。沒進濟仁堂前小的還特意摸了摸銀子,是還在的。可是沒過半盞茶的功夫,這銀子就不翼而飛了。”王二仁細細地說著事情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