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舊同事原是我的副手,我走之後,她就暫時接管了我的工作!我見她如此慌張忍不住訓斥說:‘是死了人了嗎?就這麼慌亂!’她表情有些尷尬,這讓我忽然想起我已經不再是她的上司,便放柔下語氣說:‘對不起!我心情有點不好!’她毫無生氣的說了句沒關係,我也沒放在心上。
同她一起把門打開,見覺得一陣涼風吹過來,原來廳裏的窗戶全部打開著,我讓她去臥室,我去書房,喊著名字去找,結果根本沒人。她問我們發生什麼事了?會不會是這致使金總想不開?我說放心吧,若是這事真讓人想不開,那想不開的也應該是我。我問她公司到底發生什麼事來,她說反正也找不到金總,我就慢慢告訴你吧!
她說公司新開發的遊戲出了問題,本來公測那一天反映還滿好的,注冊的用戶也是比相同類型遊戲略強,誰知第二天便出了問題,所有打開遊戲的人,一下子全都進不去了,包括內部公司的電腦,查了一天的原因,就是找不出是哪出了問題,就是這時,主程的小劉說,他在檢查程序的時候發現有被篡改的地方,而且程序現在還在改變,他說有人侵入了我們的電腦,而這個人有可能在自己測試程序,所以他懷疑這遊戲現在還有人在玩都著。
大家都說應該請示金總要不要報警,另一邊也隻能暫緩遊戲公測,有人去請示金總,卻發現他辦公室空著,助理經理說他一天沒露麵了,公司打電話給他,也沒人接!雖然是這樣,我們還是擅自決定報了警,警察果然抓到了三個玩遊戲的人,但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全部都已經昏倒在了電腦桌上。這時,金總已經三天沒來上班了!因為以前你是我們部門的上司,所以他們叫我打電話問你,看能不能找到,我不知道你們已經分手了,你們究竟到底是為什麼分手?
我說,那晚招待記者的酒會,他說來接我的,我等了他一晚他都沒有來,第二天我本想找他問個明白,卻發現他房間裏還有別的女人。他們當時還在熟睡,應該不會知道我來過,所以他的失蹤與我沒有關係!
‘是嗎?’她有些吃驚的說,‘我記得那晚,我正好在車庫遇見他,隻見他一個人開車走的,怎麼會……?’
接下來我們沉默了一會兒,她便先回公司了!我關好窗戶也想走的,卻突然想起了那些石板畫,所以又重新去書房查找,果然沒有他常來看的那塊跳舞的女孩。難道他真得也都一起放進地下室了?我雖然沒去過他的地下室,卻聽他提起過說是從樓梯下去,左拐右手邊的第三個門,說如果我有什麼暫時用不著的雜物可以向他問鑰匙拿去,鑰匙就放在書房電腦桌的抽屜裏。我去找了,果然在那兒,便取了去,想看看那些石塊畫還在不在!
我打開門,裏麵空空如也!怎麼會這樣?我明明記得,他曾把一個舊的置物櫃找人搬到了地下,當時我還坐在客廳取笑他,說他應該把它直接送給收廢品的,他卻搖搖頭,一臉嚴肅的說,‘不行!不行!這是我媽留下來的!’
我發了一會兒呆,準備要走了,卻聽到身後有個顫巍巍的聲音說:‘你是人是鬼?’
我回頭看了那人一眼說:‘廢話!當然是人了!’
那人卻急了,咒罵說:‘是人你不開燈?想嚇死誰啊?’
聽這兒,我也不由得笑了,想想,一個人站在黑乎乎的地下室,不動不移的確實挺嚇人的,怪不得看對方腿都嚇軟了!
我鎖上門,準備要走,那人卻說:‘你也別樂,你要半夜被這屋子裏的聲音嚇著過,說不定比我還怕!’
我問,‘這屋子裏半夜發出聲音?怎麼可能?這裏麵一直都沒住人,隻是放些雜物!’
‘我為什麼騙人?住這層地下室的人都聽到了!咳!像我們這些洗碗掃地的,就是害怕有鬼也隻能住這裏,說不定別處的地下室陰氣更重呢!’
‘那聽到聲音是怎麼一回事?’
‘誰知道呢!半夜大家都睡的正好,就聽到有人在吵鬧,大家順著聲音找過來,沒想到是這個儲物間,大夥都嚇壞了,全都跑回去用被子蒙上頭,誰還敢問?’說完他就走了,我卻更迷糊了!
後來,我聽說公司報了失蹤案,警察不受理,原因是他是成年人,有去別處的自主權,又過了七天,他們才立案!
警察又來盤問我,我也隻是把我知道的又說一遍!
那晚,警察走後,我就邊想心事邊洗澡,誰知洗著洗著,水卻停了,我便披著浴巾出去檢查,不知怎得踩空,就到了三公子的床上!”
我羨慕的說:“落得地方真好,居然是一張舒坦的大床!是不是見了三公子就忘了那個金總了?”
“你說什麼呢?”她有些不悅。“我隻是奇怪,我到了這裏又見到了同一副石板畫,卻不曾見她轉過頭來!”
我和子弦國王互看了一眼,吃驚的問:“是畫有跳舞女子的那副嗎?”
蜜桃點點頭,剛要張嘴說,從外麵卻有一個警衛走進來稟告,“迅國的小將軍在外麵,叫楚未小將軍同他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