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和楚放晚上去吃烤串的那條街,確實熱鬧非常!“是那條路嗎?晚上有很多賣東西的攤位。”
蜜桃點點頭,“那是去城門的必經之路。其它三個城門每天不到天黑就上了鎖,而且就是白天,人們大部也是隻走那個門,所以其它三個城門,士兵有的時候,即使是白天也不會開!”
“沒有找人去潤國打聽?”
“派了不隻一次,確實沒有!”
“那就怪了!”我說。“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會是回了潤國,想想就算她再思鄉情切,也不可能丟下兒子,一聲不吭的就走吧?”
“所以利迷宣開始懷疑自己的大兒子!”
“利刃?”我吃了一驚!
“利刃今年三十初頭,那個時候他也有十五、六歲了,而且因為痛失母親,利刃總說媽媽是因為利銳母子才生氣得病死的,自然就成了首要懷疑對象!但是有人證明,利刃那一夜都守在母親的欞前,根本就沒有出府的可能!”
“那就是說不可能是利刃了!”
“雖說沒有證據,但是他還是最為可疑,因為能證明他沒有離開欞前的人,都是他的親信!”
我低頭想了想,金大山在山洞發現石板畫然後失蹤,李麗也可能因為看過石板畫而成為了這個世界的蜜桃,而這個世界的人,利銳的媽媽,又因為發現石板的什麼不同而失蹤,而這個世界除了多了一個蜜桃,還有一個神秘的黑袍人。假設,黑袍就是金大山,他和蜜桃就是因為都看過了石板畫才會來到這個世界的,那麼我呢?我沒有見過什麼石板畫啊!隻是看到了一個莫明的石頭,也就是他們口中的‘閃石!’那麼這個‘閃石’又與石板畫又有什麼聯係呢?還有,利銳的媽媽是潤國人,那石板畫是她從潤國帶來的,那麼這石板畫又與潤國有什麼關係呢?為什麼黑袍又會警告子弦國王不能找齊所有閃石?
“楚未!楚未!你在聽嗎?”蜜桃在喊我!
“啊!我覺得應該不是大公子!”我回過神來說。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反正我覺得,如果利銳媽媽真的是被人害了,好歹也要找到屍體,才能再找凶手是誰吧?”
“嗯!我也是這樣覺得!”
“所以以前說利家父子反目,說得不是我們大部分人認為的三公子和利迷宣,而是大公子和他父親!”
“其實呢,說起來利迷宣真得是更疼三公子,因為利言性格溫和所以與三公子關係處得也不錯,但是大公子因為性格暴躁,又與親生母親感情較深,所以難免與三公子沒有交集,不過也並沒做出過什麼對他過份的事來,倒是利銳總是懷疑大公子,處處試他,而利迷宣也還對他有所懷疑,也就偏袒利銳了!”
我抬頭問她,“你是怎麼解決的?聽說那次都拔刀相向了!”
蜜桃微微笑笑,“其實我根本就沒做什麼!當時,拔刀是拔刀了,但是拔刀的隻有三公子一個人,他連砍了大公子三刀!”
“啊?大公子這麼不濟,不像啊!”
“當然不是了!大公子統領三軍,不知道有多厲害!隻是大公子活在被人懷疑的陰影中,一心隻想著求死!所以才不還手,也不拔刀!我所做的事,隻是擋在了大公子麵前對利銳講:‘我聽說一個人犯了罪就會喋喋不休的為自己辯解,因為他不認為他有罪;反而是受盡委屈的人才會沉默不語,因為他們覺得即使說出來了,也不會有人理解!因為別人永遠都不明白他們心裏有多麼痛苦,更不會代替他們痛苦!大公子這麼暴躁的人,卻可以一言不發,可見他是有多少委屈!’”
“那大公子最後說話了嗎?”
“三公子倒是停手了,他叫大公子為自己說話!大公子卻說,‘該說得早就說過了!你若不殺,我便走了!’此後,三公子倒是釋懷了!也覺得不像大哥所為,大公子就不知道怎麼樣了!”
我笑笑說,“你倒是不偏袒情郞!”
蜜桃笑眯眯的說,“你怎知我不偏袒?我就是偏袒才擋在了大公子的身前,因為我心裏在怕,萬一大公子耐不住疼痛,心意一轉,大刀一舉,砍下我情郞的頭來可怎麼辦?”
我倆又是一陣大笑,然後我說:“我一定要去潤國,不過再去之前,有件事我還要搞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