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下室內的七人,還不知道他們將迎來被抓的命運。
特別是王向東,自動看了他的臉後?
整個直接陷入到了癲狂之中。
“你們幾個去給我壓住閻榷,我要在他臉上劃滿刀痕!”
傷殘青年們聞言,下意識抖了幾下。
有人弱弱開口:“東,東哥,萬一中途他醒了怎麼辦?”
他看看了其他人,小聲陳述事實:“他若是醒了,我們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一開始不是,現如今更不是呀。
別看閻榷現如今昏迷,可誰知道他醒來後?
會不會打斷他們還完好的胳膊、腿?
被打斷胳膊和腿的滋味,實在是太痛了。
若非閻榷昏迷了過去?他們真的是爬起來的勇氣都沒有。
“是,是啊。”
有人小聲附和,聲如蚊呐。
其他人雖然沒有說話,可心中紛紛附和著。
可不就是呢,他們可不想再自尋死路了呀。
若是來之前,他們知曉閻榷竟然這麼狠?
打死他們也不來。
“隻要你們六人給我按緊了,閻榷他就隻能是我們砧板上的魚肉!”
王向東從角落裏摸出了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刀身在燈光昏暗的地下室內,顯得格外冰冷刺骨。
其他幾人看到匕首,皆是不安起來。
他們總覺得,如果他們將人給按住了,事情的發展會超出他們的預料。
“東哥,你該不會將人給殺了吧?”
說話的青年喉結滾動,他拖著傷腿,默默的後退,再後退。
他害怕了,膽怯了。
被閻榷打的時候,他都沒有害怕,隻有後悔。
可現在看到王向東拿出刀子,他害怕了。
動刀?
那很有可能鬧出人命,他可不想成為最後的替罪羊。
“東哥,若是鬧出了人命,可是要有人償命的!”
‘償命’兩字,讓其他幾人紛紛露出了抗拒之色。
“怕什麼?
鬧出了人命,我自己扛著!”
王向東對眾人的膽小,麵露鄙夷。
“何況我又不想鬧出人命!
人活著,可要比死了,痛苦千百倍!
我要看著閻榷他痛苦的活著!”
王向東隻要一想到,閻榷頂著一張滿是刀疤的臉,痛苦悲戚的活著,他就忍不住興奮。
他頻頻被朝陽拒絕,閻榷卻能日日都見到朝陽,時時刻刻都和朝陽說話?
憑什麼呀!
一個秦霆封也就罷了,畢竟那是朝陽的男人,結婚證上的丈夫。
憑什麼閻榷也可以!
他就是要毀了閻榷那張引以為傲的臉,肯定是他那張臉,導致朝陽對他另眼相待的。
既然如此,他就偏要毀了那臉!
沒有了閻榷,輪也該輪到他了吧?
王向東給其他六人使了個眼色,“隻要你們將他給我按死了,等我毀了他的臉,我給你們每人二百塊錢!”
“啥?”
二百塊錢一出,聽得餘下六人紛紛眼睛爆亮。
“東哥,我給你按,保證給你按得死死的!”
“我也按,絕對使出吃奶的勁兒!”
“還有我。”
“還有我!”
害怕忐忑的氣氛一掃而空,取而代之是情緒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