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都被嚇成這樣了,還怎麼給姓王的看傷?
你們還是趕緊將人送去醫院的好。”
張江眉頭緊蹙,他可是知道陸朝陽的底細的。
一個上過戰場的軍醫,怎麼可能會因此嚇得手發抖?
戰場上,更慘烈的傷兵都見過,根本就不可能害怕。
所以,陸朝陽就是不想給王向東看傷。
也是,如果她想讓王向東好過?
就不會第一刀是落到王向東的肩膀上,第二刀落到他的心口處了。
匕首捅的地方,距離心髒還是有一點距離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捅死王向東,她就算是無心的,也是要承擔一部分責任的。
所以,陸朝陽捅到了離心髒很近的位置,隻要及時送到醫院,全力救治?
王向東能好起來,那是完全沒問題的。
不讓狗男人吃點苦頭,他就不知道他是誰了,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朝陽,你趕緊給閻榷看看。
你看他的頭是不是磕傻了?
我怎麼慌都不醒的。”
陸佳佳拉著陸朝陽,朝地上的閻榷跑去。
趁機掐了閻榷好幾下。
不管人是不是裝的,她先掐了再說。
讓他平常排擠她!
“我給看看。”
陸朝陽動作麻溜的勘察起閻榷的情況,看的其他人是麵麵相覷。
他們仿佛在用眼神兒說:看看,這陸同誌就是和那王向東有仇,不想救人。
可陸朝陽用伸手匕首捅人的時候,是得到了王向東的允許的。
也是他想自證清白的手段。
現在人出事了,陸朝陽還不想出手相救?
他們也無可奈何。
醫生不想救人,他們總不能按著醫生的頭,強迫他救人呀?
真那麼做了?
誰能確保醫生最後是在救人,還是送那人一程?
醫院。
由於救治及時,王向東成功脫離了生命危險。
“我的兒啊,你怎麼就出事了?
誰捅的你?
你和媽說,媽非弄死對方不可!
捅誰不好?非要捅我兒子!”
周玉婷最近總是做噩夢,心神不寧的,夢裏還總是出現兒子慘死的畫麵,所以她再也坐不住,連夜坐火車趕了過來。
一到就得知了兒子受傷,被送去醫院的消息。
嚇得她趕緊跑到了醫院。
在醫院她不僅看到了兒子,還看到了看管他的公安,周玉婷心道不好,立刻給自家男人打了電話。
他們家火市也是有關係的,所以周玉婷並不怕惹事。
“對了,你媳婦呢?”
周玉婷早就覺得不對勁兒了,但想不起來哪兒不對勁兒?
原來是沒見到陸月馨那個小賤人!
“她怎麼回事兒?
你受傷了,她竟然不在?
該不會是她將你刺傷的吧?”
周玉婷這個當婆婆的,用了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兒媳婦陸月馨。
若不是因為陸月馨給她生了個大胖孫子?
她早就將那小賤人趕出王家了!
“她被抓了。
現在應該在公安局。
媽,你去幫我將人贖出來吧。”
王向東虛弱的說著。
“什麼?”
周玉婷聲音拔高,“那小賤人犯了什麼事兒?
你的傷,該不會是受她連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