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白念瑤眼淚嘩嘩的看著夏侯瑾瑜,從嗓子裏擠出這一聲,轉過頭看著夏侯瑾瑜,沒有怨恨,沒有不滿,隻是深深的不舍。
“啪!”沒有預警的,夏侯瑾瑜又是一下,狠狠的打到白念瑤的臉上,白念瑤的眼淚如流水一般,刷刷的流下,但是卻是一點都沒有出聲,隻是無聲的留著眼淚。
“啪!啪!啪!”這一聲接著一聲,任誰看了都不忍心。
“真煩,過來吧!”舒穆祿鴻煊似乎是厭倦了這樣的感覺,終於喊了夏侯瑾瑜一身,結束了這個命令。
“記住,這就是不聽話的後果,你以後要聽話!”舒穆祿鴻煊走到白念瑤的麵前,用手狠狠的夾住白念瑤的下巴,抬起,好像警告一般的說著。
白念瑤此時是被點了穴,要不恨不得上前撕了這個可惡的變態狂。
“哼!”白念瑤不屑的哼了一聲,這臉上傳來的火辣感覺,遠遠沒有心理疼痛的厲害。這樣的場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的,她一直以為,隻要他們一起麵對,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就一定可以麵對所有,可以化解所有的問題,守得雲開見月明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白念瑤以前所有的堅持都被這無情的打破。
她感到迷茫,感到不知所措,感到無助。
“我告訴你,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哈哈……”舒穆祿鴻煊像是在宣告著什麼一般,滿眼都是嘲笑也都是逗弄的說著,眼睛卻是直直的盯著夏侯瑾瑜,這個曾經給他威脅的男人,也不過如此吧。
看著夏侯瑾瑜,舒穆祿鴻煊不禁想起了十年前的場景。
那是,隻有十歲的他第一次來到夏侯國,來見自己父王最重要的人。也是母妃的噩夢,那個女人,雖然不在父王的身邊,但是,卻是,讓父王一直念念不忘的人。
自己的母親生下了他。本來是想要得到父王的關注的,但是卻根本就沒有。他的父王除了在出生的時候來看過他一眼,根本就沒喲給他關注,更何況是關注母妃。
她的母妃剛開始成天以淚洗麵,跟個淚人一般柔弱,但是,後來,卻發現即使是這樣,依然是得不到自己丈夫的寵愛,甚至隻是光注。
自此,她的母妃也變了。不再疼自己,隻是拿自己出氣了,那時小小的她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還想要得到母親的寵愛,但是一次又一次,得到的永遠隻有是大罵,漸漸的,他的眼神,他的心也變冷了。
他的周圍沒有愛,隻有恨,父王的不在乎,母親的毒打,還有詛咒,遠遠不斷的侵蝕著他的心,讓他的心也變得千瘡百孔了。
而那一次,舒穆祿鴻煊卻看到了,他一直渴望的生活,他看到夏侯瑾瑜,那時還很小的夏侯瑾瑜,和他的母妃在一起放紙鳶,他的臉因為奔跑而微紅,他的母妃則是很溫柔的看著他,不時提醒他,要小心。
這一幕深深的印在舒穆祿鴻煊的眼裏,怎麼也拔不出來,小小的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可以和自己的母親這樣在一起,可是,自己卻隻有挨打挨罵的份,看著自己隔壁處不經意露出的傷痕,心狠狠的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