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子停下,第一個掀開轎簾的人深刻體驗了謝玉瑤的防色狼麵粉。
“啊!我的眼睛!”
夏禾也不示弱,一把把那人推開衝了出去。
這些男人總共也不過就三個,眼睛廢了一個還剩倆。
另外一個男人想衝上來抓夏禾,夏禾直接將麵粉穩穩的糊在了男人的臉上。
而剩下的最後一個男人想要從後麵偷襲夏禾,也被謝玉瑤從後麵用麵粉擋住了。
見三個男人都捂著眼睛,瞧不清方向,謝玉瑤抖了抖手上殘餘的麵粉說,“你們真是活膩了,敢劫本小姐。”
“夏禾,我們走。”
在旁邊看到事情全過程的無痕直接愣住了,他本來想的是,轎子一落地就衝上去救人,畢竟轎子一旦進府,變數就太多了。
可沒想到謝玉瑤直接自救。
三個男人的呼救聲驚動了府裏的人。
“小姐,他們追上來了。”夏禾看著後麵窮追不舍的人,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
“禾禾,別怕,我們快到人多的地方了。”這句話是謝玉瑤安慰夏禾的,天河縣她不熟悉,她不知道她現在跑的地方對不對。
就在倆人快跑不動的時候,一輛馬車緩緩向他們這邊駛來。
馬車上,林晏殊正閉眼休憩,被馬車外的叫喊聲吵醒。
“清竹,外麵是出什麼事了?”
“少爺,好像是有人在追著兩個姑娘跑。”
出於好奇,林晏殊拉開馬車的簾子,一眼看見的就是一個狼狽的姑娘。
因為跑的太快,原本梳好的發髻已經散落。
“姑娘可否需要幫忙?”林晏殊本不是多管閑事之人,可路遇可憐之人總想著幫上一把,也算是為家中祖母積德。
謝玉瑤想著最壞的結果,無非是從一個火坑跳到了另外一個火坑,心一狠,就帶著夏禾上車了。
“多謝公子了。”
“先別說多謝了,我看外麵的人不好應付,等我應付了,你再說謝也不遲。”
“你們乖乖在馬車上別動。”
林晏殊掀開馬車上的門簾,和車外的人周旋,
“這位少爺,你不要為難我們,我們也是為主家辦事,你今天交出車上的女子,我自不會擋你們離開的路。”站在最前麵領頭的管事說道。
“哦!若我說不呢?”
剛剛離得太遠,林晏殊沒有看見這些人身上都吊著溫家的牌子。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整個天河縣隻有縣太爺姓溫,這姓溫的壞事做盡,他早就知道,奈何靠山太大,連他舅舅也不能處理。
“如果這位少爺不交出人的話,可就別怪我們強搶了。”
林晏殊指著馬車上的燈籠問,“這個字你們認識吧!”
領頭的管事看見燈籠上的林字,心想不會那麼巧就遇見京城那個林家吧!
“你少在這兒裝是京城林家,就算是,這兒是天河縣,強龍還怕地頭蛇。”
“是嘛?那我舅舅林遠不知道是強龍還是地頭蛇?”
林晏殊玩弄著手中的扇子,他本是不喜歡權勢之人,可在欺軟怕硬之人麵前,權勢確是個好東西。
那幾人聽見林遠,都知道碰見硬茬了,林遠乃當今丞相,馬車上之人是林遠的外甥,也就是當今聖上親封的大理寺少卿林晏殊。
幾人不敢與這位大理寺少卿爭辯,隻能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