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楊溢之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退避而不是攻擊,而邪奎邪傲卻是想到的攻擊而非退避,於是乎,看到的就是邪奎邪傲手持武器與那怪樹大戰了起來,楊溢之卻是往後退了些,看著這一切。二人與那幾棵樹打了起來,站在後麵的楊溢之數了數,一共六棵,可是楊溢之卻是不想上去,也許是邪奎的話嚇住了他。交戰良久,也不見有絲毫的進展,邪奎忍不住罵道:“若是我帶了騎意來,這幾棵樹早死了。”邪傲不滿道:“那你怎麼沒帶?”邪奎幹笑了聲道:“我就是出來玩的,帶著把長槍做什麼,我怎麼知道會在這兒遇到了你,還一起去就飛兒妹妹。”邪傲愣了下,而這時,也差點被其中一棵樹打中,看著大樹那粗壯的樹枝,邪傲不由得長吸了一口氣。這時候,二人才注意到遠處的楊溢之,邪傲眼中殺機毫無顧忌的閃過,邪奎則是平靜的多,隻是笑笑,就把注意力又轉到了怪樹上去,邪傲幾個轉身,躲過樹的好幾次攻擊,再是一個回身,朝著楊溢之而來。楊溢之也看到了邪傲過來,隻是卻是笑了,沒有任何動作,因為在邪傲的身後,一顆樹已經追了上來,樹枝化成的手也拍了下來,若是邪傲還是就這麼直直的衝過來,勢必會被樹枝打中,也會因此受傷。這個時候,邪傲卻沒有注意到這些,而是心裏想到:那個小子一直在旁邊看,也不搭把手,飛兒被困在這兒也是他,看我不宰了這小子。提劍而來。邪奎歎了口氣,來到邪傲身旁,一把拉住邪傲,躲開了樹的進攻,這時,也都到了楊溢之不遠的地方,邪奎道:“也不知道這些是什麼東西,怎麼如此的難纏。”其實三人遇到的乃是楛木。(楛木,山海經卷三北三經中記載,楛木,機木似榆,其木可為箭,出蜀中,音饑,高於數丈,懼火。)邪傲瞪了楊溢之一眼,見後者一臉的無所謂,差點又動手,邪奎示意邪傲冷靜些,又道:“此處怪異叢生,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但是樹木終歸是怕火的,若是沒有更好的辦法,楊溢之,就靠你了。”邪傲正想阻止,卻見楊溢之點點頭,表示讚同。見楛木已經快到眼前,邪奎忍不住道:“要是有把好的武器就好了,這兩把短刀不過是拿來看的而已。”楊溢之低頭想了想,眼神堅定了些,將腰間的折情取下,遞給了邪奎,道:“若是不嫌棄,你先拿去用吧。”邪奎看了楊溢之一眼,接過劍,拔了出來,剛拔出來,不由得讚歎道:“好劍。”等到他看到劍柄上的“折情”二字時,臉色變了,有些不相信的道:“可是真的折情?”楊溢之道:“這是我祖上之物。”邪奎卻是道:“瞎說,這明明是千年前第一劍客舊軒的劍,怎麼會是你祖上之物,據我所知,舊軒並不姓楊,而且也沒有後人。”楊溢之隻得道:“這是在我一族世代居住的村裏找到的。”邪奎疑惑著看了楊溢之一眼,可此刻容不得多想,楛木才是此刻最大的敵人。手持折情,將全身靈力灌入進去,頃刻間,隻見的折情光芒大盛,照亮了極大的一片區域,不僅如此,楛木似乎也知道厲害似得,停下了腳步,卻是把觸手伸了過來。不做多想,邪奎手持折情,隻身衝了過去。隻看見光芒四射,觸手紛紛被其斬落,其中一棵楛木伸出腳,踩了下來,邪奎也不躲閃,提著劍,對著那無數根形成的腳,刺了上去。“吱啦”隻見一瞬間,楛木的腳底就被刺穿了,形成了一個大洞,邪奎更不多停留,幾個跳躍,來到了大樹的樹幹處,出劍,硬生生劈了下去,摧枯拉朽一般,楛木攔腰而斷。邪奎看著折情,道:“我說過,若是能給我一把好的武器,就這些,根本不在話下。”話音剛落,卻被另一棵楛木打飛了出去,砸在了一個沼澤中,等到爬出來的時候,滿身是泥水,一身亂糟糟的,沒有了剛才的那一份灑脫和淡定。邪傲忍住笑,道:“表哥,沒事吧?”邪奎眼中此時快要噴出火來,他發現,楛木並沒有多大的力量,把自己打進沼澤中自己也沒有多大的事,幾乎沒有受傷,可是這個造型,卻是邪奎萬萬接受不了的。握緊了折情,邪奎衝了過去。還沒等邪傲笑完,就見邪奎走了回來,在他身後,其餘的五棵楛木盡皆倒下,成了一堆殘枝還在那兒。邪奎道:“走吧。”說罷竟是把折情合上劍鞘丟給了楊溢之,道:“這是你的東西,拿回去,若是還遇到了什麼麻煩,借我用用便可。”邪傲看向折情的目光充滿了貪婪,甚至恨不得立馬把劍搶過去,可是有邪奎在場,不好動手,隻得暗暗道:等到救出我妹妹,出了這兒,就是你楊溢之的死期。當然,邪奎楊溢之並不知道邪傲此刻的想法,否則也不會有後來的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