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和張啟山一路前行尋找張家人的足跡,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麼。
兩人路過了一個村子,饕餮發現這裏很多戶的窗戶上,都貼著白窗花,有的已經褪色了。
“啟山,你之前擔憂的事,看來已經發生了,估計這疫情已經爆發了有一陣了。”
張啟山麵色不好。
“看來咱們得趕快回去,我得讓親兵們把這附近的村子都搜一遍。”
另一邊張老館和齊鐵嘴張日山他們分頭行動。
齊鐵嘴和張日山在另一個村子發現了一座寶塔。
張日山很是疑惑。
“這裏也沒有寺廟啊,怎麼這裏有座佛塔。”
齊鐵嘴和他解釋。
“這不是寺廟的佛塔,而是道觀的無極寶塔,你看這塔的形狀神似男陽。”
張日山發現齊鐵嘴自從佛爺和姑姑走後連眼神都變了,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八爺,您這是被您家那位高人附身了?您之前要是也這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也不至於現在還是孑然一身,找不到媳婦。”
齊鐵嘴微微一笑。
“姑姑和佛爺要是在,自然有他們二位主持大局,如今二位不在,自然得有人撐撐場麵。”
張日山壓了壓自己的帽簷心裏知道,九門八爺絕不僅僅是一個小小算命的。
齊鐵嘴仔細觀察著寶塔,臉色不是很好。
“副官啊,我學藝不精,如果一會衝到你的命數,你可不要怪我,這個塔的位置不對,很不對。”
副官不太在乎這些。
“放心吧八爺,我的命數是要和佛爺死在戰場上的。”
說完就往裏走去。
兩人走近才發現,這裏果然有座廢棄的道觀。
齊鐵嘴走進大殿,拿出了羅盤。
“九步之內必有避邪。”
避邪在傳說裏是窮奇的變種。
張日山走了九步,果然發現了避邪的雕像。
“八爺果然名不虛傳啊!”
“順著避邪的前爪,走五步必有蒙井。”
兩人走了五步發現了一塊石板,石板挪走下麵果然是一口井。
齊鐵嘴臉色一變。
“這井口不對,怎麼是圓的?”
張日山感覺井下有風,懷疑鐵軌就在下麵,探頭看去,結果直接被一雙黃色的爪子帶到了井下。
齊鐵嘴急的不行,趕忙掐算起來,得到有驚無險的結果,他心一橫,一咬牙跳了下去。
另一邊的饕餮和張啟山分頭行動,天策是係統出品,腳程很快,她一路加速趕去了齊鐵嘴的方向。
剛一下馬,她就看見齊鐵嘴閉著眼睛跳下了一口圓井。
她把馬係好跑了過去,發現這井口很是不對。
方井壓屍,圓井鎮妖,來不及多想她也跳了下去。
井水很是惡臭,饕餮發現井的前方有一處石頭台階,她遊了過去,走進了台階,剛一進去就看見滿身是血的張日山和一臉狼狽的齊鐵嘴。
兩人看到她來很是驚喜。
齊鐵嘴鬆了口氣。
“姑姑來了,我就放心了。”
饕餮看著張日山。
“你身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剛才被一個黃毛的東西抓的。”
“應該是黃皮子抓的,這井下肯定鎮了什麼東西。”
饕餮打著手電向前麵照去,發現前方是一個石室,到處都是陶罐,陶罐外麵都是蟲絲還有一些棉被。
饕餮仔細觀察,發現陶罐上貼滿了符紙。
“老八,你看這些符紙。”
齊鐵嘴扶了一下眼鏡。
“這些蟲子果然不是最重要的,蟲子是為了封住罐裏的東西。”
“沒錯,應該有人特意把蟲繭貼在了罐子外麵,然後用棉被孵化,蟲子被孵化後,吐絲封住陶罐,這種蟲子應該是罐裏東西的天敵。”
就在兩人探討的時候。
張日山用腰刀撬開了一塊蟲繭,發現罐上刻著人名。
“二位快看。”
兩人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這是罐葬。”
張日山摸不著頭腦了。
“這應該是道士名字吧,裏麵是道士屍體?這上麵正對著寶塔,簡直就是鎮妖三件套了,難道這道士成妖了。”
饕餮抬頭順著密密麻麻的蟲絲看去,忽然發現房間正中央掛著一麵銅鏡。
“老八這銅鏡也是你家那位高人留的吧?”
齊鐵嘴伸長了脖子,看著銅鏡心裏不再害怕了,他家高人到過這裏,但是最後是死在火車上,至少這點可以證明這裏的危險不太致命。
“沒錯,這是高人報信,咱們千萬別動這些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