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兒?”
“酒吧!”
“好啊!”可可點了點頭。我叫來服務生買了單,可可在一邊靜靜地看著我掏錢付帳,然後隨我一起來到了街上。
我伸手叫了輛“的士”,我們上了車,都坐在後排,我趁機握住了可可的手,她沒有抗拒。
酒吧的環境不同於咖啡店,喧囂的音樂和頻閃的激光燈柱讓人如置身幻境,身體裏每一個神經細胞都被喚醒進入亢奮狀態,紅男綠女擠在一起扭動著腰肢和屁股。我邀請可可與我共舞,可可大方地答應,我們一起步入舞池。可可的“的士高”跳得很好,舞姿超讚超誘人,我忍不住用手輕挽住她的腰肢,貪婪地欣賞著她的妖冶她的美豔。
從酒吧出來,我們的亢奮還沒有消減,我攬著她的腰要她跟我走,她笑著答應。我們叫了輛車來到一家賓館,我開了房。一進房門,我就把她擠在門上瘋狂地吻她、扒她的衣服。我們一起翻滾著進入衛生間,打開水龍頭,水一開始有點冷,但澆不熄我們的熱情,我遍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聽著她有如鶯啼般的**,我整個人完全陷入瘋狂的昏熱之中。我把她整個人壓在浴室的鏡子前,從後麵進入了她的身體……
那一夜,我像個上緊了發條的機械人,整晚都沒有休息,一次次爬上去又下來,把可可搞得筋疲力盡,向我告饒道:“大哥,小妹我服了,咱休息一下好不好?”
我笑著答應,摟著她甜甜睡去。
3、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可可已經穿好衣物在衛生間裏照著鏡子塗口紅,我從後麵摟住她的腰,看著鏡中她姣好的容顏,癡癡地說:“你真美!”
“今天走出這個門,我們誰也不認識誰。”可可的聲音平靜得有些殘忍,我一下子被驚呆了。
“你說什麼?”
“隻是**而已,別太認真!我昨天心情不好,想找個男人發泄一下。”
“那我算什麼?”我呆呆地問。
“你很棒!”她在我嘴上輕吻了一下,“拜拜!”
我用手輕撫著被她吻過的雙唇,呆在原地,直到她拿起包打開房門的一刻才猛醒過來,衝過去拉住了她的手。
“可可,別這樣!我愛你!”
可可輕輕推開我的手,說:“大哥,你別這樣!我,你愛不起!”
“為什麼這樣說?”
可可歎了口氣,無奈地說:“好,我花兩分鍾解釋給你聽。首先,我不是個好女孩,我在外麵有不止一個男人,他們都是有錢的主,可以供我揮霍。其次,我昨天隻是一時無聊想找個男人玩玩,不是你就是另外一個跟我搭訕的男人,你懂麼?”
“就是說是誰根本無所謂?”我更加目瞪口呆了。
“嗯,也可以這樣說。不過,你還是給了我一個大驚喜!你真的很棒!別想不開,好女孩多的是!”可可用手輕輕揉了揉我的臉頰,轉身大踏步地走了。
“能不能把手機號碼留給我?”我在她身後大聲問。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可可頭也沒回,一邊舉起一隻手揮了揮一邊大聲送了我這句千古佳句。
我垂頭喪氣回到房內,坐在床上回想著這場還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愛情,感覺像發了一場高燒,把我整個人都燒傻了。
我趴在床上,將頭埋在她枕過的枕頭上,努力搜尋著她遺留下的香氣,我感覺自己快要瘋掉了。自李蛾眉死後,我曾一次次地苦苦思索過人們所謂的愛情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它來時讓我們欣喜若狂,它走時讓我們痛斷肝腸。不要說青梅竹馬許多年的戀人之間,即便是像我如今遭遇的這場短暫的**,都讓人感覺到那麼失魂落魄。
我是一個從農村走出來的少年,雙腿上的泥巴還沒徹底洗幹淨,在城市中短短幾年的經曆比我過去十五年中的經曆還要豐富很多倍,我感覺有點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媽的!Fuck!”我罵了一句,不知道自己在罵誰,也許是在罵這個神經錯亂的年頭。然後從床上爬起來,走進衛生間,旋開水龍頭,衝了一個冷水澡。當我走到衛生間的鏡子前擠牙膏刷牙的時候,洗臉池旁邊大理石台麵上的一個不起眼的東西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張卡片,我把它拿起來看了一下,心頭一陣狂喜。那上麵寫著:辛德瑞拉美甲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