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人看著可能有些不太著調,但隻要一投入工作,八隻牛都沒辦法攔住她。
謝安安是個不禁誇的,看沈喬對她這麼有信心,她的自信心也立刻膨脹了,拍著胸脯放下話:“好好好,我一定把獎杯抱回來,到時候你可要請我吃頓大餐,好好犒勞犒勞我。”
玩笑中,二人離開了。
“睡覺嗎?”陸澤安關心的問道。
沈喬適時的打了個哈欠,點了點頭。
“你上床睡吧。”看他往沙發去後,沈喬喊住了他。
他們有帶折疊床,但他說折疊床沒沙發睡的舒服踏實,所以無論是休息還是睡覺都往沙發去。
陸澤安雖然想,但拒絕了。“床就這麼大,要是我上去的話肯定要擠了,而且我習慣摟著你,要是不小心壓到孩子怎麼辦?”
“這床是雙人床規格,不會擠,大不了中間隔個枕頭,弄條分界線也行。”他嘴上不說,但她從他眼下那淡淡的烏青還是能看出來他睡得不怎麼好。那沙發小,他連腿都伸不直,睡的時候不是要側身彎曲就是要將腿搭上扶手,這怎麼會睡得舒服?還有,他睡了這麼久也沒睡下來過,怎麼還不算是安分?
“上來吧,我半夜要是渴了餓了也方便喊你。”說著,她往左側挪了挪,讓出右側的位置給他。
一番思索後,陸澤安還是爬上了床。二人中間隔著一個枕頭,他是仰躺著睡的,雙手疊放在小腹上,模樣看著乖極了。
沈喬忍著翹起的嘴角躺了回去,眼裏淌著細碎的笑意。
二人一夜無夢。
陸澤安請了一星期的在家辦公,也陪了沈喬一星期。在照顧下,沈喬的身體慢慢恢複,胎兒也穩定了下來。
胎象穩定後,沈喬立即申請了出院。
可就在二人剛到家的時候,公司那邊突然出現了問題,椅子還沒坐熱的二人又趕去了醫院。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搞得這麼嚴重?”路上,充當司機的陸澤安還一頭霧水,身旁的沈喬正在和助理通話,了解著最新情況。
因為他的在家辦公,這段時間的沈氏是由他、助理還有沈楠一起管理的,明明這陣子公司安定的很,他也沒聽說、查出有什麼問題,但怎麼一回家就冒出這麼大的問題了?
掛斷電話後,沈喬長話短說:“之前說好的合作方突然撤資,不願再同我們合作了,沈楠現在正在安撫那些老股東,不過他們情緒激動的很,他安撫不下來。”
“都有哪些合作方?”這叫陸澤安更覺奇怪。
之前為了打壓維納森,讓陸怡放鬆警惕,他們還曾和合作方進行了額外的合作,也正是因為那次的演戲,讓他們建立起了更深厚的信任。按理說,他們不會無緣無故的撤資拒絕合作的,除非中間發生了一些他們不知道的事。
現在他們對那些事不得而知。
在緊鑼密鼓的猜想和思考中,陸澤安和沈喬到了沈氏。
車子一停,沈喬忙不迭的開門下車,留給陸澤安的隻有一抹匆忙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