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間慌亂,急忙提著裙擺,一路小跑過來。
“醉墨,出什麼事了?”
白柔一臉緊張擔憂,但眼底深處卻閃過一抹恨意。
從景舟舟的狀態來看,她已經得手了。
可是,這麼周密的計劃裏卻突然竄出一個寧醉墨。
“沒什麼事,我現在要帶她去醫院,你自己打車回去吧。”
寧醉墨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分給白柔,抱穩懷裏的小女人。
剛好助理這時開車及時趕到。
寧醉墨急忙上車:“去最近的醫院。”
此刻,景舟舟已經燒得像個小火爐一樣,皮膚滾燙,她柔若無骨的靠在寧醉墨的身上,眼神迷離。
“老公,我好難受啊。”
寧醉墨耐心安撫她:“我在,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等醫生開完藥,你就不難受了。”
景舟舟此刻已經完全聽不清寧醉墨在說什麼,隻能看到那張誘惑她好久的唇瓣,在眼前一張一合。
她毫不猶豫的就抬頭吻了上去。
果然和她猜想的味道一樣,也是淡淡的薄荷味。
景舟舟在吻技上,還有些青澀。
她笨拙的撩撥著寧醉墨,另一隻手不安分的已經探向了他襯衫裏麵。
頃刻間間,就點燃了寧醉墨眼裏的情欲。
“景舟舟,你這是在玩火!”
他毫不猶豫,反客為主,直接把景舟舟壓在身下。
他大手緊緊的掐著景舟舟的腰肢,像是溺死在這放肆的情欲中。
如墨一般的綢緞長發披散在背上,此刻的景舟舟美得如同古希臘女神,過於精致立體的五官,加上瑩白的膚色,愈發美得不真實。
寧醉墨身上的襯衫已經被她扯得亂糟糟的,景舟舟扁著紅唇,眼神有些委屈。
“老公,我還想要。”
寧醉墨額頭青筋猛地一跳,磨了磨牙根。
平日裏的景舟舟,高冷淡雅,如同不可觸及的雪蓮花。
而現在的她,簡直是勾人心魄的妖精。
助理極有眼色的拉上隔板,擋住了後座傳來的讓人麵紅耳赤的喘息聲。
到底沒去成醫院。
許久過後。
寧醉墨扣好自己的襯衫紐扣,又轉頭看著已經熟睡的景舟舟,眼裏劃過一抹連他自己都未曾發覺的柔情。
吩咐助理將車開回別墅。
他公主抱著景舟舟上樓,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貼心掖好被角後,轉身去書房打電話。
寧醉墨聲音冷厲,周身的氣場冷冽。
“去查一下,今晚想潛入景舟舟房間的那個男人是誰。”
從下藥,再到一路跟蹤景舟舟,找到她房間。
寧醉墨握了握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居然還有人敢算計他的女人,當真是不想活了!
—
次日,景舟舟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疼痛不已,像是壓路機從她的身上壓過去一樣,四肢百骸都帶著尖銳的疼痛感。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昨天晚上斷斷續續的記憶傳入她的腦海裏。
她好像強睡了寧醉墨!
嘶,以這男人對她的厭惡,不會直接殺她滅口,來祭奠他死去的清白吧?
就在此時,房門突然打開。
景舟舟僵硬的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