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聞言翻了個大白眼,開吧開吧!她早就想走了,要不是合約在身,她肯定不想伺候這個‘耍大牌精’,外人麵前裝的清純可人小白花,私下裏動不動打罵工作人員。
現在整個化妝間就隻有她和白柔在,自然是白柔說啥是啥,就連幫她卸妝的化妝師都被白柔支開了,畢竟白柔也不敢被劇組裏的化妝師知道她知三當三勾搭有婦之夫。
寧醉墨得了白柔的保證,沉聲道:“好,明天給我個答複。”
白柔鬆了口氣,好歹寧醉墨相信了這番說辭,現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寧醉墨到底查到了什麼,她也好想好對策。
白柔裝模作樣的吸了吸鼻子,柔聲問:“醉墨,你是聽誰說了什麼才這樣平白無故的指責我麼?”
寧醉墨皺眉,“海天的事情過於蹊蹺,如果不是景舟舟自導自演,那就一定是有人刻意陷害。”
“說不定是她故意雇人下……”
話說一半白柔急忙住嘴,她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了嘴。
寧醉墨的眼神倏地變得銳利:“下什麼?”
“雇人下去演戲。”
白柔話鋒一轉,生生把藥字憋了進去。
“醉墨,景舟舟絕對不是個省油的燈,她上次在聚會上整我,讓我給她設計的破裙子買單不說,還威脅我要用莫須有的罪名曝光我,讓我出醜……我這剛回國,國內娛樂圈也不熟。你可要幫幫我呀……”
白柔撒著嬌,把話題轉到自己身上。
助理看著白柔矯揉做作的樣子都惡心的想吐,反正白柔讓手底下人背鍋也不是一次兩次,之前酒吧轟趴醉酒失態被發現,被她說成為員工慶生,她不勝酒力,飲料被助理拿錯成雞尾酒,還有什麼國外隨地丟煙頭賴保鏢,等等劣跡不勝枚舉。
這次要是能因此擺脫這份破工作,讓她不要賠違約金能離開也好。
寧醉墨知道白柔剛回國不容易,捏了捏鼻梁,安慰道:“我知道了,寧氏代言的資源會傾斜給你。”
白柔嬌聲道謝:“好的,謝謝醉墨哦~”
剛掛斷電話,白柔的嘴臉就變了,疾言厲色的衝她的生活助理大喊:“喂!還杵在那裏幹嘛!還不趕緊把卸妝師叫來!”
助理看著她堪比川劇變臉的嘴臉,撇了撇嘴,不愧是演員。
卸完妝,坐在保姆車上。白柔急忙把事情告訴她的經紀人,和他商量對策。
他們兩個人認識多年,當初去國外娛樂圈發展兩個人也是相互支持,都是為了地位不擇手段的主。
“該怎麼辦?醉墨好像知道什麼了。”
白柔緊張的看著她的經紀人季禹。
季禹抓住她的手,拍了拍安慰道:“你別擔心,寧總既然會先告訴你,想必他是信你的,肯定是景舟舟和她說了什麼。”
白柔咬了咬唇,點點頭。
“我現在就發短信給那個賤人,看看是不是她在醉墨麵前亂嚼舌根。”
季禹按住她要發短信的手,做了一個打電話的姿勢。
白柔心領神會,短信容易留下把柄,當即便打了電話過去。
疾言厲色的咬牙質問景舟舟:“景舟舟!你最好管好自己的的嘴,自己酒店夜會男人還把髒水往我身上潑!”
景舟舟接到白柔的電話本就莫名其妙,此時更是無語至極,當機立斷的回擊。
“你在我房間裝監控了嗎?你怎麼知道我床上的是不是寧醉墨?”
白柔被她說的氣血上湧:“景舟舟你得意什麼?醉墨懷疑是你自導自演!他信我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