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每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做自我介紹的時候都會說自己是一個內向的人,後來相處一段時間後,朋友們都會再揀起這個話題否決。雖然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但是許多時候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中。比如說,最了解自己的人,當然還是我們自己。
我還喜歡研究比較心裏學,佛洛依德,但是聽說賊難就業,連博士後都飄著呢,並且最後好不容易人老珠黃把學問研究透了,但是那時候怕是自己也瘋了,但我覺得我天生有這方麵的感覺細胞,特敏感,對一些看不見、摸不著的,但是又切實與人們有關的那些本質的東西敏感,比如說虛偽、害怕、自私、虛榮、欲望……
我喜歡躲在一個角落裏,來觀看周圍人的演出,然後在那片黑暗中,琢磨著台上人的心理世界,而這個過程需要在靜中完成,並且沉思中的我應該是麵色冷酷、眉頭緊鎖的。可以說,我最得意的時候是這個時刻,一個與自己在一起,欣賞自己另一麵的時刻。
解剖自己虛偽的外衣。我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這如同“人為什麼要穿衣服”一樣,闡釋了一種文明的進步亦或是無聊的荒誕。我又不得而知了。
時常感覺自己像是個幽靈一樣,白天and黑夜,任憑思索的靈魂遊蕩,這就是為什麼我看了《愛情回水》後,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震撼與共鳴吧。我們都喜歡欣賞靜物、思索問題。
我,這個人,還敢愛敢恨,有時候,屬於激進派,但是大部分情況下,我還是比較理智的,心靈的黑暗需要智慧來驅除,擁有了智慧,我便克製住了自己人性的弱點,以及青春期特有的欲望,所以,我是一個紳士。不管是不是什麼披著羊皮的,至少我現在是位衣冠工整、言語儒雅的紳士。
有人說:在這個社會上,寧可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因為君子有自己的處事原則,他們不會亂來,但是正是因為如此,我才選擇做一個君子,因為我不會抱怨,反而會去感激,感激生命中的這些不能承受之輕。
這就是我,這就是大漠。
大漠
2008年6月20日夜於北京
4、我的戀愛觀
不知為什麼,在開始寫這篇文章的時候,《門徒》中的一句話始終在我的腦海中閃現,是別人評價吳彥祖的:唉,平時看起來酷酷的,還不也是個男人。今天晶姐講了她作為一個26歲的女孩,一個外地來北京北漂的女孩現在的心情:渴望有個家,渴望有那麼一個知心愛人。那天在金玉大廈的KTV,大家都唱這首歌的時候,我心中一樣是感動,許多朋友都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辛苦,隻有我自己懂,為了父母心中那個至愛,my beloved valentine,剛曾經不止一次地提醒我:女孩子不要讓自己那麼辛苦。我也想過要不要找個人平平淡淡地知足常樂吧,但是最後我發現不可以,因為我是一棵獨立的橡樹,我和我的他是相互扶持地走過一生,而不應該是依靠的關係。
我很清晰我要什麼,什麼樣的家,什麼樣的房子,什麼樣的車,什麼樣的白馬王子。對於一個男人來講,也許最遺憾的是不能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而對於一個女人來講,最大的遺憾則是一輩子孤芳自賞,沒有一個真正懂自己的人並牽手一生。
回想起來“過盡的數帆”,喜歡過自己的那些男孩和自己喜歡過的那些男孩,往事追憶起來會泛起層層漣漪,但是無論過去擁有過什麼,失去過什麼,那時候畢竟還太年輕,現在忘掉過去,把握現在,展望未來。未來的他一定是我喜歡的,要麼就放棄,要麼就要全力以赴。不管等待婚姻,還是對待事業,我都必須是這種強硬的態度。因為我是一個可以引領女性夢想的女人,所以我必須包容、改變、卓越,所以,我要大氣地戀愛、結婚、生活。
不會像JIE那樣選擇默默地忍耐與等待。剛一句不讓她去,她偏去。讓我心中會痛,這不是我將來的樣子,也不是我想成為的女人,一個等待男人施舍的附屬品;而潔瓊會去尋找理想主義的類型,不管是趙元君還是現在的韓子實,都不是我想要的,我不要那些所謂的承諾。我希望我跟我的愛人能夠相互信任,互相扶持,而不僅僅是一種單純的喜歡。親愛的,那不是愛情。我也不喜歡那些關於過一天算一天的所謂戀愛中人,我希望我們的故事是一個戲劇的劇本,它有一個開場白,開場,發展,高潮,結局,畫外音,而不是像白開水一樣。在主人公上場之前,我隻有做好我自己。
因為我很明白,周凱旋那樣的女人承受了什麼才擁有了今天,王小丫經曆了多少才會一炮走紅,董卿忍耐了多久才立足央視,楊瀾挑戰了多少才成就了今天。所以,無論對待婚姻還是工作,首先我是一種包容的態度,然後是一顆忍耐的心,寧缺毋濫的執著。許多人因為寂寞了,所以去無所謂地愛了;也有人想逃避問題與壓力了,所以就無奈地愛了;也有人因為某些連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原因就莫名其妙地愛了。無論那種,至少都不是我喜歡的。因為我胸中有目標,在沒有人命中之前,那是“聖地”。